第14章 我的开始在这里 1（第2 / 5页）

邢克垒说好。

在越野车里，在第一次“冒犯”她的地方，邢克垒终于名正言顺地吻了她。

米佧缩在后座边缘，小声要求：“我要回家。”

一吻过后，邢克垒把米佧的头按在自己胸口。

邢克垒再上车时身上的军衬已恢复整齐。未免吓到米佧，他刻意和她保持了一点距离，先翻出纸巾沾湿了递给她：“擦擦脸。”随后又沉声说，“我并不是想冒犯你。我没那么下作。”停顿了下，他斟酌措辞，“总之，我失控了。对不起。”

邢克垒却以为吓到她了。感觉到她脸颊上的湿意，他停下所有动作，把她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保证：“别怕，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乱来。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澄清，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抱抱你亲亲你，绝对没有欺负你的意思。”

邢克垒轻拍着她的背表示安慰：“没办法，我不喜欢女孩子浑身都是心眼。”

记忆如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那夜的情景仿佛重演一般，米佧的眼泪不需要酝酿直接落下来，不为他惩罚似的亲吻，只是为自己感到难堪。

拐着弯说她笨，米佧不满：“你什么意思啊？我都没嫌弃你军人的身份呢。”

夜风乍起，吹皱了一池春水，这“春心萌动”的夜晚，陷落的，何止邢克垒一人？

耳畔是他铿锵有力的心跳，米佧问出埋在心头许久的疑问：“那晚你真醉了吗？”

邢克垒被打得偏过脸去。就在米佧以为他会发火时，他转过脸语气平和地说：“先把衣服穿好，别冻着。”然后拉开车门下去，站在外面连抽了几根烟。

邢克垒笑睨着她：“你说呢？”

米佧却以为邢克垒要侵犯自己，几乎是本能地，她照着邢克垒的脸，扬手就是一巴掌。

“那你干嘛说自己醉了？”米佧反应过来，声音渐小：“其实，是我醉了。”

邢克垒失笑：“嫌弃也晚了，你都答应了。”然后拿腔拿调地学她说话的语气，“是谁刚才说‘好吧’的呀？”

对不起什么？为那一巴掌？还是……摸摸挨打的左脸，邢克垒无声笑了。

“讨厌！”米佧扁嘴，“你对我不好的话，我可是会反悔的。”

一路沉默。当越野车停在米鱼家门外，米佧准备下车时，邢克垒拉住她：“我本意不是这样的，你能原谅我吗？不瞒你说我挺喜欢你的……”然而他的话却没有机会说完，米佧已抽出手，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跑掉了，唯有耳畔回响的她细若蚊声的“对不起”，久久挥散不去。

“那就试试看我会不会给你机会！”话音一落，邢克垒扣紧她的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