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2：预见未来（第2 / 4页）

“我……我似乎懂得你的想法。”

“会失望吗？我对人类的态度，总是跟这个世界的观念相悖。”

强盗开始剧烈喘息。

他似乎处在泅溺边缘，涕泪横流，嘴里根本组织不出像样的言语，甚至想要哭嚎着祈求。

“瞧，作何感想？”

女魔法用脸颊贴紧伊凡的耳朵。

她轻声询问，眼里带忧郁，口吻温柔又悲伤，似乎在像某个漆黑的树洞作倾诉。

喧闹的屠夫餐厅安安静静，或者说整个世界都已经停止向前移动，欢声笑语，阴谋算计，人生百种面孔全都僵硬在空气当中。

观众们静静悄悄，似乎没有影响。

伊凡疑惑地转过来，看见壮汉眼中开始浮现血丝——只有这个人停留在凝固和活动之间，备受折磨。

“嘶！”

伊凡浑身战栗。

“没有想法。”伊凡平静地说着。“很正常的人类行为吧。”

他感觉到耳旁的呼吸，才变得有些紧张。

伊凡喉咙吞咽着，随后就有手掌贴过来，感受着喉咙的起伏，似乎他做任何事情都很有意思，值得仔细研究和对比。

在女魔法师眼里，谁都不算人类。

凡人只是值得研究的个体，没有羞耻心，没有等级和尊卑观念，甚至不存在善良和邪恶的区别，只是单纯地值得归纳和总结的案例。

因为有只手指在自己脖颈游曳。

女魔法竟然靠了过来。

她皮肤如同冰块般冰冷湿润，带着某种奇怪的触感，像是把玩着一枚珍贵的宝石。

伊凡没有动弹。

他似乎变得不见喜悲，始终保持沉默，直到女魔法师指着强盗，拳头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