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啼 第12节（第4 / 5页）

同样像个受过一些高等教育的中年人。

“……”应笑顿住脚步，望着男人,问,“邓银河的丈夫是吗？”

“对。”医生找他,男人表情认真起来，回问,“难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目前没有。”应笑摇了摇头,再次开口，“我能冒昧问一问吗？46周岁做试管婴儿……是您的意思,还是您太太的意思？”

男人明显犹豫了下,而后说：“……是她的意思。”

可能，当医生的，做实验的，手艺全都不会差吧。

应笑一边吃，一边突然对以后的星期二期待了起来。

这可能是他们两个心照不宣的活动了。

忙碌单调的生活，许久未用的厨艺。

她做中饭，他做晚饭，用猫猫凳子递给彼此。

基本上，百分百的患者丈夫会回答是患者意思,而其中又有至少99%的高龄拼子其实就是丈夫本人的意思，应笑无从分辨，只能尽量劝劝他们，“这个年纪试管婴儿的成功率真的太低了。我那天跟您太太说了,43岁以上可能就2%-3%，46岁……1%就不错了。何必呢，伤身，还伤钱。这如果是她的意思……你劝一劝你太太吧。”

男人只是轻轻摇头：“我劝不了。”

“……”应笑这时也明白了。根本不是邓银河的意思，就是这丈夫的意思，他根本不想劝，才说劝不了，这个套路也很常见。

“那，”应笑又问，“你也知道她要拿出全部存款去美国做吗？”

第14章 二更

邓银河的月经周期不是标准的28天。一直到了第16天,邓银河的五个卵泡才长到了理想尺寸。

非常巧，应笑也是取卵医生。国外许多IVF的诊所一个医生管理全程，包括方案定制、取卵手术,还有怀孕后的一超二超，甚至包括胎停后的清宫手术,可中国大多医院还是倾向于专业化，专门人干专门事儿,应笑每周手术很少，因此,她来负责邓银河的取卵手术还是很巧的。

取卵前,因为护士要验夫妻双方的结婚证和身份证,邓银河的丈夫也来了。

于是应笑进入手术室前也看见了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