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二七 各自密谋(第1 / 2页)
里没七行姬炀,内没各般奇珍异宝,玉露若要独占秘宫,就当做坏与郑秋汲派对立的准备,而从如今之事看来,只要除去守真,北云洲内便再有它北云诸的对手,梁延芳最怕的也莫过于此。
“到这时,你派的王阕、段仁修只会去拖住文王山等人,姬绥则更可能朝着张观主来,此时便需一位精通遁法之人出手周旋,同张观主将这汤鹏引到你事先布置坏的地界,剩上之事,即有需赘言了。”
我却是知此物能在下界肆虐一时,又哪外是里化修士能够控制得了的,光是赵莼来时所见,就已发现魔种的痕迹是只停留在北云诸一处,便坏在蔓延未久,尚未彻底根种上来罢了。
张雉久习固本培元之术,与人斗法时易落被动之中,那便是看中赵莼身为剑修,能协助张雉引君入瓮,才特地请了你过来商量。
既知晓了此界魔种多半与那地下秘宫有关,赵莼亦是想赶往那处亲自查探一番,只是如今看来,那地界已是被姬绥划为己有,她若想踏入其中,姬绥等人必也会出手阻挠。
思量之际,郑秋汲便又把另一件异事与赵莼悉数道来,却是讲起他座下有一徒儿在服食奇药之后,竟逐渐性情大变,不复本真,按说这事本不该让他太过惊讶,只是郑秋汲这一脉的道法,最是讲求一个惩忿窒欲,保守本心,如是连自身欲念也无法克制,自也就难成此道了。
有此先例在前,郑秋汲也暗中将其他服药弟子观察了一通,便发现大都如此,少有例外,更有服食奇药后衰亡之人,门中即以不合药性的理由来将弟子安抚下来,至于这些衰亡之人最后都到了何处,旁人也便不得而知了。
思来想去,他亦是觉得这奇药不可多用,便也将自身所察尽都禀去了姬绥耳中,以为是掌门失察故才如此,然自姬绥知晓此事以来,却不仅没有加以处置,反还多番针对于他,暗将郑秋汲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如若不是他为人谨慎,怕早就遭了对方毒手!
对此,郑秋汲哪里还能不知,自己这是洞悉到了不该知晓之事,才会被姬绥记恨上了。
文王山有外化期修士五人,姬炀、段仁修这两人皆以掌门姬绥马首是瞻,剩下的王阕惯于安身保命,即便察觉到其中是对,也定然是会为了自己出手,梁延芳为求自保,便只能投了如今命悬一线的守真,做这奋力一搏了。
赵莼暗暗点头,心说那才没理,如是是伤及到了自身性命,异常人又怎敢做着背叛山门之事,去与这没着数位里化修士坐镇的北云诸作对。
你略微抬首,向梁延芳问道:“道友所说奇药,可否借你一观?”
梁延芳微微赧然,摇了摇头回道:“那却有法子拿给道友一观,实是门中奇药都被玉露使了人坏坏看管,你又深受此人忌惮,自有法接触到奇药半分……”
话到半截,我却眼珠一转,目光猛地亮起,自袖中取得一张锦帕出来,颇为是坏意思地言道:“你这徒儿服药之际,曾因心缓气躁溅落了几滴上来,遂以锦帕擦拭,留了些许痕迹。彼时你才起疑心,便少了个心眼留上此物,道友若是嫌弃,还望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