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难道还想要为师再重复一遍？（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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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对自己的道心产生了动摇，怕自己以后会迷失、深陷其中。
这段时间，她就像得了一种怪病一样，时常会忍不住暗中观看徒弟的情况，也变得极为容易被徒弟的某些涉及她的话所刺激到。
好像越来越在意徒弟背后怎么看她、怎么说她。
何顾所答的错她岂会不理解，只是那事到了如今，她也放下了。
或者说，从一开始决定那样做时，她就放下了。
自孤身进入无宗以来，她的人生就仅剩五位亲人。
眼下师尊、两位师妹都相继故去，只剩下膝下两个相依为命的徒弟，她当然更加倍惜。
亲人的命她一向看得很重，徒弟的命，自然也在此之列。
何顾略一措辞，模糊回道：“弟子不争气，此前连累了师尊，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了。”
话落，整座大殿陷入久久的平静。
半响，冷清竹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度，仿佛因为没等到下文，很是不满意他的回答。
“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想清楚的就只是这个？”
“这、这……”何顾瞬间有点懵。
特别是这个徒弟还是关系最好的师妹托付的，是师妹遗留在世间唯一的血脉。
所以她放下了。
而之后会选择假装闭关不见他，无非是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徒弟而已。
那段时间她的心真的很乱很乱，连无垢心法都压制不住的乱。
她突然发现自己再也没法像以前那般冷静地对待这个徒弟，这令她那颗尘封的冰心有些难以言说的恐慌。
难道不是这个错吗？除此之外他还能有什么错？
没道理啊！
他突然有点慌了，心中所有围绕此错而早已想好的应对一下子乱了套。
湛蓝冰眸望着地上一脸苦恼的徒弟，冷清竹那颗常年冰封住的心此刻莫名泛起一股没来由的气意。
隐隐还有一丝多年不曾出现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