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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聂小肥便将秦苒特意前来打听聂震的事当佐餐小菜讲了出来,果不其然,聂震多吃了半碗饭,整个晚上都笑咪咪的,心情份外的好。
秦苒不死心,又继续八卦。
翁大成娶亲那日,秦苒跟了靳以鹏去吃喜酒,数日不见聂震,聂大少热情依旧,只是秦苒心头打鼓,戒备的同他打了个招呼,全程紧跟着靳以鹏,半步都不曾离开,这使得聂震想要拉着她多说几句话都没有机会。
“五两银子。前去哭丧的妇人一个人收了五两银子,自然哭的卖力了!”聂小肥复又笑:“本来还以为这桩买卖亏定了,哪知道钱老夫人大方,一箱银子就填了这窟窿,还有节余……”
翁鱼跟着操持婚礼,数次看到这二人形影不离,只当他们情比金坚,心头恨极,等到新郎倌入了洞房,逮着机会将靳以鹏往死里灌。
彼时聂震正从外面进来,看到院子里聂小肥与秦苒头碰头聊的很是亲密,只觉聂小肥这死孩子离秦苒太近,脚步放重走了过来,二人齐齐回头来瞧,聂小肥摆出标准的笑容来迎接自家主子——这孩子跟着聂震心理素质非常好,对讲主人八卦又碰上他进来表现很是淡定。
秦苒在心里拼命否定这唯一一个微乎其微看起来对她有利的可能性。
秦苒看到聂震那亲切的笑容,脑子里不期然的想起聂小肥那段话,脸色当场煞白,就跟见了鬼似的,匆匆告辞。
完全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她可还没反省出来自己最近严重得罪过聂大少的事件来呢……难道是因为讹了他的一万两千两银子?
钱荣死了,钱家要是再倒了,她们失了收入来源,为自己以后日子难过而哭的吗?
明面上不能捅刀子,灌酒还是容易的。
秦苒:我明明就想问问你当时有没有在人群里看到……聂大少他搂了我啊搂了我……至于那些妇人哭的那般伤心,难道不是因为她们都领着盐额牌子在钱家盐栈打盐来卖?
靳以鹏被翁鱼带着一帮坛子里的年轻小子们来灌酒,这种场合之下,靳以鹏抵挡不住,醉了个半死,大半个身子都要伏到秦苒身上去。
秦苒后背的汗毛刷的集体起立,向着聂大少遥遥致敬,随即大脑高速运转,反省近段时间可有得罪过聂大少,不知道现时弥补是否还来得及……果然她那种荒谬的想法完全不成立,聂大少怎么可能会傻缺的喜欢上她?
聂震无辜的问聂小肥:“小苒不舒服吗?怎的脸色这么苍白?”
聂小肥“嘿嘿”一笑,颇为自得:“我家少爷要是报复起一个人来,笑的要多甜有多甜(MS与某种情况相似啊……是什么呢?)然后趁人不注意暗地里捅刀子,可怜被捅的还不知道是大少捅的刀子,还拿他当亲兄弟呢……”
聂小肥暗叹:秦娘子胆子也太小了些,要是少爷知道她特意来打听他的事,不知得多高兴。
“大少帮主上次说,关心霖少才去钱家捣乱的……那他要是报复起一个人来是什么样儿的?”呼~~终于大着胆子将话题带到了某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