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并萧十一郎 第二十五章 白衣客与悲歌（第2 / 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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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就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一双蜡黄的眼睛，还是空空洞洞的。
萧十一郎笑了。
他当然并不是用眼睛去看，他是不是真的能看出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事？
瞎子点点头，道：“所以我想来看看，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灾祸。”
你看见冰冰时，心里就会有那种感受。
瞎子道：“为什么？”
尤其是现在——
萧十一郎道：“我在笑我自己。”
她已从船楼上走下去，被人搀扶着走了下来，她的脸苍白而憔悴。
若说沈璧君艳丽如牡丹，清雅如幽兰，风四娘就是朵带刺的玫瑰。
——她也已看出这不是件可笑的事，绝不是。
冰冰却只不过是朵小花而已——一朵不知名的小花。
现在她却不敢笑，也笑不出。
——风雨过后，夕阳满天，你漫步走过黄昏时的庭园。
瞎子道：“灾祸并不可笑。”
她并没有捧着心，也没有皱着眉。
萧十一郎笑出了声音。
根本用不着作出任何姿态，就这么样静静地站，她的美已足以令人心碎。
瞎子道：“你在笑？”
假如在平时，风四娘一定已忍不住笑了出来。
——饱受风雨摧残的庭园，百花都已凋零，但你却忽然发现高墙下还有一朵不知名的小花迎风摇曳在夕阳下。
萧十一郎居然也有被人打动的时候，居然是被这么样一个人，这么样一件事打动的。
那时你心里会有什么感受？
萧十一郎道：“因为我从来也没有听见过这么荒唐的事，但我却偏偏被你打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