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并萧十一郎 第三十章 一不做二不休（第1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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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四娘道：“什么目的？”
他的目光凝视着远方，远方夜色朦胧，他的眼睛里也已一片迷蒙。
连城璧道：“我也是人。”
连城璧笑了笑，笑容却使得他神情看来更悲伤凄凉。
风四娘道：“你也已知道你本不该投入天宗的？”
风四娘道：“真的？”
连城璧道：“这件事我并没有错。”
风四娘道：“所以你才会改变了主意？”
连城璧道：“该走的已走了，该结束的也已将结束，我又何必再制造新的仇恨？”
连城璧又笑了笑，道：“何况我也知道每个人都难免会做错事的，一个人若能为自己做错了的事而痛苦，岂非就已等于付出了代价。”
她自己也已热泪盈眶。
风四娘看着他，就好像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个人一样。
连城璧又道：“就因为我了解这种痛苦的可怕，所以才不愿看着大家再为这件事痛苦下去。”
风四娘道：“没错？”
看着他的眼睛，风四娘忽然发现，他和萧十一郎所忍受的痛苦，的确是同样深邃，同样强烈的。
连城璧道：“我入天宗，只有一个目的。”
是月光迷漫了他的眼睛，还是泪光？
她不敢去看萧十一郎，也不忍去看。
也许她的确直到现在才真正看清了他。
风四娘轻轻叹息，凄然道：“不错，她的确已将所有的仇恨带走了，我现在才明白她的意思，我一直都误会了她。”
她忽然问道：“你也做错过事？”
他黯然低语，道：“该走的，迟早总是要走了。现在她已走了，已去到她自己想去的地方，也已将所有的恩怨仇恨都带走了。这既然是她的意思，我们为什么不能把心里的仇恨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