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并萧十一郎 第三十章 一不做二不休（第2 / 8页）

连城璧目光又在凝视远方，又过了很久，才徐徐道：“自从我的远祖云村公赤手空拳，创建了无垢山庄，到如今已三百年，这三百年来，无垢山庄的子弟，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同样受人尊敬。”

连城璧道：“我的人虽然不会变，主意却常常会变。”

风四娘道：“我会想他一定别有用心。”

风四娘道：“你真的已了解？”

连城璧道：“所以你若是天宗的宗主，就算让他入了天宗，也一样会对他分外提防的。”

连城璧道：“我听得很清楚，所以我才能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风四娘道：“不错。”

连城璧道：“揭发他们的阴谋，彻底毁灭他们的组织。”他握紧双拳，接着道，“我故意装作消沉落拓，并不是为了要骗你们，你现在想必已明白我为的是什么。”

连城璧道：“我了解，我很久以前就已了解……”

风四娘道：“我一点也不明白。”

风四娘道：“也只有真正尝过痛苦滋味的人，才能了解别人的痛苦。”

连城璧喝了杯酒，忽然问道：“你知不知道连城璧是什么样的人？”

风四娘道：“你全都听见了。”

连城璧道：“可是一个消沉落拓的酒鬼，就不同了。”

连城璧道：“因为我听见了你们刚才在这里说的话。”

风四娘道：“但我却还是不懂，你为什么要对付天宗？为什么要如此委屈自己？”

风四娘道：“这次你为什么会变？”

连城璧沉默着，过了很久，才缓缓道：“快乐虽有很多种，真正的痛苦，却是同样的，你若也尝受过真正的痛苦，就一定能了解别人的痛苦。”

风四娘也喝了杯酒，才回答：“是个很冷静，很精明，也很自负的人。”

风四娘黯然道：“只可惜他的痛苦从来也没有人了解，更没有人同情。”

连城璧道：“像这么样一个人，若是突然要投入天宗，你会怎么想？”

连城璧道：“至少我已明白，他并不是别人想象中那种冷酷无情的人，他虽然毁了我们，可是他心里却可能比我们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