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并萧十一郎 第四章 寸步不离（第2 / 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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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她看来更容光焕发，谁也看不出她已是三十五岁的女人，而且刚死过一次。
花如玉道：“不是。”
看见了她，每个人的眉毛好像都提高了两寸，眼睛也放大了一倍。
风四娘道：“现在难道不是睡觉的时候？”
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跟主人客套招呼。
风四娘道：“这里的人难道全是夜猫子？”
他们本就不是为了这主人而来的，他们也并不想掩饰这一点。
花如玉道：“在这种地方，白天才是睡觉的时候。”
本来应该很热闹的大厅，却冷冰冰像是个坟墓。
快聚堂上，灯光辉煌。
花如玉道：“不对。”
快刀花平披着件鲜红的斗篷，坐在中间的虎皮交椅上，脸色却苍白得可怕。
风四娘道：“我的老朋友？金菩萨？”
他动也不动地坐着，就好像一个人坐在另外一个世界里，苍白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别人在他面前进进出出，来来去去，他也像是完全没有看见。
风四娘道：“现在已半夜三更了，还有人请客？”
然后风四娘和花如玉忽然出现了，就像是鸡群中忽然飞来了两只孔雀。
花如玉道：“去做客。”
无论在什么宴会里，风四娘本就一向是个最出风头的客人。
风四娘用眼角瞅着她，道：“你还想干什么？”
花如玉笑道：“新婚的小两口子，当然是寸步不离的，何况，请客的这个人，又是你的老朋友。”
他看来实在不像是个好客的主人，客人们看来也不像是愉快的客人。
风四娘眼珠子转了转，道：“你是不是要我也陪着你去？”
除了金菩萨外，每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得很。人上人居然还高高地坐在那大汉头上，厉青锋手里紧紧握着他的金背弓，像是随时都在准备着出手。
花如玉道：“因为他们白天根本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