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并萧十一郎 第八章 爱是给予（第5 / 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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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一郎叹道：“你实在比我细心。”
——我绝不能出手，绝不能伤了他心爱的女人。
冰冰道：“可是我知道她并没有病。”
冰冰道：“有个人也不知在我面前将你的模样说过多少次。”
萧十一郎笑道：“她已病得连路都不能走，你还说她没有病？”
沈璧君道：“你知道？”
冰冰道：“那不是病。”
他果然立刻又喝了三大杯。
沈璧君的心又在刺痛着。
冰冰也浅浅地啜了口酒，忽然道：“我只不过在奇怪，另外一个蒙着黑纱的女人是谁呢？她为什么要流泪？”
冰冰笑得仿佛有点酸酸的，道：“你当然就是武林中的第一美人沈璧君。”
萧十一郎道：“你怎么看得见她在流泪？”
冰冰兰花般的手指，已拈起了她的面纱，忽然又放了下来，道：“其实我用不着看，也知道你长的是什么样子了。”
萧十一郎道：“不是病？”
沈璧君用力握紧了自己的手，指甲都已刺入掌心。
冰冰道：“病重的人，一定四肢发软，才走不动路，可是她四肢上的关节，却好像很难弯曲，全身都好像是僵硬的。”
——无论如何，他毕竟已为我牺牲了很多，毕竟对我有过真情，我怎么能伤他的心？
沈璧君道：“你……你也知道我是谁了？”
冰冰道：“我看得见，她脸上的那层面纱都已被眼泪湿透。”
冰冰笑了笑，道：“你应该知道是谁说的。”
萧十一郎淡淡道：“也许她病了，一个人在病得很厉害时，往往会流泪的，尤其是女人。”
沈璧君道：“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