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宠后要休夫 第459节(第1 / 3页)
“你——啪!”太皇太后愤怒的狠狠的打了君月痕一巴掌。打过之后看着自己发痛的手,泪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从小到大,她对这个儿子疼爱至极,就因为他的父皇不爱他,所以她才要给他更多的爱,希望可以弥补他心中的失落,她从未打过他,可是今天,她竟如此狠的打了他,只因他——戳痛了她的伤疤,不敢面对的事实。
“痕儿,对不起!母后——”太皇太后颤抖着双手摸向儿子的脸,眸中是满满的愧疚。
君月痕看到母亲的自责和愧疚,心中很心疼,摇摇头,温声道:“母后,儿臣不怪你,儿臣知道这些年你心中也不好受,所以不管你叫儿臣做什么,儿臣都会照你说的做,可是儿臣真的累了,希望剩下的时光,能活的轻松些,还望母后不要再逼儿臣做不喜欢的事情了,儿臣不想每天午夜梦回的时候,受着良心的谴责。母后,很晚了,你早点歇息吧!儿臣告退。”君月痕转身离开了。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放手了,真的不想再争了,只想用自己的真心去打动柒柒,不管有多难,自己都不会放弃。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太皇太后看着自己的手,伤心的哭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坚强的隐忍着,心中再多的委屈和辛苦,都让自己挺着,可是儿子的一番话,真的戳到了她心中最痛的位置,偷来的一切?她一直不敢面对这个事实,没想到有一天,会从儿子口中说出来。
“林绯月,我到底哪里不如你,为什么人人都要指责我?连我的亲生儿子都在指责我偷了你的一切,明明你得到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可是所有人却都说是我偷了你的,为什么为什么?
太皇太后失望的摇摇头道:“痕儿,你向来聪明,没想到却一次次的栽在女人的手中。
当初君千澈登基,你本有机会与他争夺的,可是墨柒柒却坚持要嫁给君千澈,逼的镇国公不得不帮助君千澈稳固帝位,而这一次,你都已经胜券在握了,可是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君琛,抢走了属于你的皇位,你被墨柒柒一次次的欺骗,你还看不清事实吗?墨柒柒爱的人是君千澈,她永远都不可能与你一心,这样的女人,你又何必再对她执迷不悟呢!
如今墨承轩死了,镇国公恨透了君千澈,即便是君千澈死了,他也不会让君千澈的儿子顺利的登基,他要让君千澈死不瞑目,所以你还有机会,我们继续利用镇国公,利用他手中的兵马为你争夺皇位,一个还吃奶的小娃娃,根本就没有能力与你争夺皇位,痕儿,这一次,你不可以再心软了,不要再被墨柒柒骗了。属于你的皇位,母后一定会帮你得到的。”
君月痕看向母亲,眸露伤心道:“母后,事已至此,你真的还要再去争夺吗?皇上之位真的属于我吗?母后,儿臣累了,活了二十六年,每天都听着你教儿臣如何如何的争夺,如何用阴谋诡计去害别人,你可知,小的时候,儿臣每天都做噩梦,梦中,很多人都死了,血流成河,儿臣胆战心惊的踏着众人的尸体坐上了皇位,那种担心,恐惧,害怕,即便是儿臣坐上了那个位子,也不开心,更不安心。
母后,可不可以让儿臣为了自己活一次,柒柒之所以一次次的背叛我,欺骗我,是因为我从未在她面前坦诚的活过,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用着爱的名义在利用她,欺骗她,明明很爱她,却不得不在这爱里面加上一些阴谋,这样的爱,她怎么会喜欢呢!如果从一开始,我就与她坦坦荡荡的相处,或许她就不会选择君千澈。
我绝不会认输的,我绝不会让你安息的,我不会放弃的,皇后之位是我的,我没有偷你的,皇上之位应该是我的儿子的,我不会让你的曾孙做的,我一定要毁了他,帮痕儿抢回属于他的东西,既然他累了,那就让他好好休息好了,我会帮他做好一切,铺好通往皇位的道路,让他直接坐上那个位子,他现在被墨柒柒迷惑了,等他看清墨柒柒的心之后,他就会死心了,到时,他便可坐上皇位,成为这个世上最尊贵的人,看谁还敢说我们是偷来的位子。痕儿,母后一定会帮你抢回属于你的一切,一定会的。”
太皇太后已经中毒太深,走不出来了。
如今君千澈死了,我想取代君千澈,走进她的心中,既然她希望她的儿子登基为帝,那么我就支持她的儿子,只要她开心,我可以为她放弃一切。”
“糊涂。”太皇太后气愤的指着儿子气愤道:“君月痕,我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糊涂。你以为你这样做,墨柒柒就会喜欢你吗?她心里只有君千澈,不管你做什么,她都不会喜欢你的。天下好女人多的是,只要你坐上了皇位,想要多少女人没有?比墨柒柒美的,好的女人比比皆是。”
“可柒柒就一个,我不想再失去她。”君月痕的态度很坚决。
太皇太后虽然心中愤怒,但为了劝说儿子,只得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怒气,看着儿子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月痕,如果这一次你不把握好机会,你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了,等君琛长大了,你以为他会绕过你吗?他一定会杀了你,为君千澈报仇的,所以你不要傻了,不可为了儿女情长,而放弃自己大好的未来。你一定要抢回属于你的皇位。”
君月痕却自嘲的笑了:“属于我的?母后,你扪心自问,这皇位真的属于我吗?连你的皇后之位,都是从姨母那里偷来的,我又算什么?父皇为何从小就不喜欢我,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他的妻子早已不是他爱的女人了,母后偷了姨母的身份地位,男人,所以我这个儿子,也不过是母后从父皇那里偷来的一个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