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95节(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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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凛立刻就气了,躲着他自己乐呵是不是?
赵凛走了过去,推了门走进去,“程司珍说自己字迹寻常,孤倒是想见识见识,怎么个寻常法。”
程玉酌没想到他突然来了,想把纸笔收拾起来都来不及。
赵凛走过去瞧着果见她字迹是用心练过的样子,字迹清秀柔和,但细看间架又工整有力。
赵凛听说程玉酌的父亲当年书法甚是不错,曾得到江南名儒夸赞。
“露馅之事你查
不出来,此事你又是不知,要你这个侍卫长有何用!”
冯效心里苦。
李敢他们没有被难为到,他自己被难为到了。
冯效心下叹气,“爷训得是。”
有其父必有其女,赵凛瞧着这字,心下喜欢。
可她说什么字迹寻常根本就是骗他,他又暗暗生她的气。
“孤看你的字迹可不寻常。”他从头到尾扫了一眼,“这长诗… …你是给程获传信么?”
这首同程获那首差不多,不过比程获的要顺畅许多。
但同样瞧不出传的是什么信。
… …
赵凛接下来的一上晌都没瞧见程玉酌,只见她将自己闷在房中,不让他瞧见分毫。
他又觉得她是故意的,可又怕她是真的累了,直到下晌赵凛看折子看得头晕,出门透气走到她房门前,才发现她正在窗下写字。
风从窗缝中吹进去,吹起她鬓边的碎发。
瞧她那样子,甚是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