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上船!(第1 / 4页)
刚到老王兜里还没焐热的六万银星,眨眼间就没了,缴纳丹方的购买金就要一万银星,对于一个八品丹方来说,这算得上是跳楼白菜价了,人家就是需要阴阳丹,才故意设这么一个门坎而已,根本就不是真卖,否则只怕几十万都买不到,此外就是搜集阴阳丹所需要的那些灵药。
正常情况下,天宝街是不具备搜集八品灵丹药材的能力的,可这次炼制阴阳丹是冥界的特殊需求,售卖丹方的几大宗门都会为购买者以成本价提供配套的灵药,老王那五万银星勉勉强强买了十份材料,也算是运气了。
地下世界,对于冥河,很多种族都是又爱又恨,赞美却又恐惧这条孕育又毁灭的长河。
地下世界是高等文明原来为他们的生物链条和一些低等追随者准备的,多少带点怀旧的意思,但由于神域的不断扩大,竞争的激烈,让一些文明失去了生存的空间只能不断的向环境恶劣的地下世界前移,但意外的是,他们却渐渐找到了另外一条力量和生存之路,而神域处于某些方面的考虑,让他们存活下来。
一群龙翼鸟正在龙头滩的上空焦躁的飞行着,咕咕的叫声连绵不绝,现在是龙翼鸟繁衍的季节,而龙头滩正是数百年以来龙翼鸟从未变更过的繁殖地,然而,现在,它们原本不受任何打扰的求偶温床,却被一群可怕的生物所霸占了,理智告诉它们,要远离这些危险的存在,然而,存在于它们生命记忆中的本能,驱使着它们在这里盘旋不止,它们需要在这里完成它们生命最重要的那一段旅程。
“这事儿肯定是跑不掉了,我还是找人打听一下巴洛的情况吧。”乔纳斯垂头丧气的说道:“血魔族虽然都是一群狂妄之徒,可那家伙既然能在修武堂十几个血魔族中当上老大,真身实力一定很猛,老大你对他完全不了解,太吃亏。”
知己知彼才是最好的准备,王重倒是没和乔纳斯客气,点了点头,要求生死擂是迫不得己,否则这事儿以后的麻烦还会更多,必须要让人看到自己强硬的一面,让以后那些敢来招惹自己的人都先掂量掂量分量。可这并不代表老王就不重视巴洛的实力,光是上次在雷阵课堂上见到过的血魔半真身,就已经让老王感觉足够惊艳了。
战斗技巧经验方面,老王倒是真的不怵,对方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即便他有所保留也是如此,关键问题在于魂力上的差距,尽管最近吞天法加上补元丹让自己灵魂扩充不少,但正常情况下也就才只是二十万的当量,而巴洛的真身,保守估计都至少在三十五万以上,这是量级的变化,也是王重目前没法解决的。
有一点,一个地球人,在面对挑战的时候,只有一个字——干!
三天的准备时间,外面的各种热议已经吵翻天,乔纳斯也是忙东忙西,可老王却倒是相当清闲,临到开战的前一天还得到个妮妮送来的好消息,是来自天宝街那边,上次托老牛和海爷找丹方的事儿有结果了。
鸟群尖叫着,妄想着这些强盗们会识趣的离开,然而,很快,龙翼鸟们的愤怒的尖叫,就变成了绝望,这些可怕的强盗不仅没有离开这里,一天,两天……更多的强盗从四面八方向涌进了这里。
在凄厉的叫声中,龙翼鸟离开了它们数百年未曾变过的繁殖地,失去了这里,下一次繁衍季的成鸟也许会减少一半,甚至更少。
地面上,没有人留意到他们对一个族群造成的巨大影响,他们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原因——冥河行走者。
彼岸花的交易地点,已经固定在了这里,虽然还没有到交易彼岸花的日子,但是这里已经聚集了各宗派数千人之多,人和势力如此之多,大家也没闲成傻等,人有了,财货也都带了,不知不觉,一个不大不小的交易市场,就在龙口滩上自然而然的形成了。
不同于之前几次的混乱,在确定了冥河行走者大人可以稳定提供一定数量的彼岸花后,各宗各派的躁狂的心情都稳定了下来,不是万不得已,谁都不想血拼,地下世界是残酷的,没人在乎一个群体的生死,但是正因为这样,一旦力量衰弱,肯定会被其他势力盯上,弱肉强食一直是这里的主旋律。
八品阴阳丹。
也是赶巧,听说最近冥界对阴阳丹有着大量需求,据说是不管成色、来者不拒!这玩意是冥界的必备,除了极少数完全适应了冥河的文明体质,大多数生命只要想在冥界生存,就都需要阴阳丹来化解冥界的阴气,冥界在阴阳丹上的储量一向都是极多的,突然大量收购大量需求,也是让许多人揣测是不是冥界出了什么事儿。或许是几个大宗派存放阴阳丹的丹房失窃或者被毁,又或许是最近冥界有什么围绕冥河展开的大动作,不一而论。
那需求意愿是相当强烈了,非但一边高价收购,甚至几个主要收购的大宗门还一边主动向一些有志炼制阴阳丹的丹药房公开了丹方。当然,需要缴纳一定的购买金、以及签订一系列的合同,绝对不能外传是最基本的,更霸道的是,你要是拿了丹方却炼不出来,到时候缴不了货,后果非常严重,放谁的鸽子,也不能放地下世界的,毕竟那里都是亡命之徒……
老牛和海爷也是询问过了王重,老王估摸了一下自己炼制补元丹时的顺利程度,对炼制这八品丹也算是有相当把握,最后通过海爷的丹药铺子,和那边签了个合同,将这丹方拿了过来,就是签合同的时候海爷的手有点抖,那边对接的可是他的丹药铺,但凡出任何事儿都是他先扛着。
这也就是王重了,天宝街的奇迹传说,要是为了帮别人,借海爷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