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最初的最初（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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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里一个主演去宣传，我就回来了，”他走过去，抱起司念，“时间不长，就一天。”司念搂住他的脖子，低声笑了笑：“一天还回来？”
脱？还是不脱？
外衣还没来得及脱，正在用衬衫一角擦着眼镜的程晨，只是笑著看她，不说话。
就这么两只胳膊搂住他的手，往他怀里蹭了蹭，在黑暗中慢慢地琢磨着下部戏的大纲和分场，慢慢地又睡着了。
她目瞪口呆看着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司念睡了一整天，反倒是清醒着。
“我休假了。”他忽然说。
“嗯，”她用脚踢了踢雪碧，雪碧自觉跳进了浴盆里，“你借给哪个公司了？简直惨不忍睹，估计都没怎么有人给它洗过澡。”
司念接过登机牌，走进登机廊桥时，才嗯了声。
程晨笑了声：“拍外景，人都没条件洗，怎么会有人专门照顾狗。”
“司念。”他叫她的名字。
“你看到就知道心疼了，”司念用淋浴喷头给雪碧冲着泡沫，看到它一直睁不开眼睛的样子，马上说，“浴液进它眼睛里了，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感觉程晨很快脱掉裤子，掀开被子后，她下意识紧张起来，可程晨最后只是从身后抱住她，亲了亲她的后背，就再次陷入了沉睡。
司念抿起嘴角，嗯了声。
司念忙关上灯，先钻进了被子里。
其实就一个星期没见而已。
“我自己来吧。”程晨低声说了句，开始解皮带。
直到司念到了机场，快登机时，程晨的电话才打过来：“刚才很忙，到机场了吗？”司念嗯了声，把登机牌递出去：“我要上飞机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冲干净毛巾，给雪碧仔仔细细地抹干净了眼角。
程晨的助理给她定的是下午的机票，司念从酒店走之前，才给他发了个短信。
正转身准备换条毛巾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靠在门边，看着自己……
第二天他又走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