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可乐and雪碧（3）（第2 / 4页）

程晨随手打开了音乐，继续开车。

李晓清忽然想到什么，很是八卦地回过头，看坐在后边的司念：“我想起来了，晨晨曾经讲过他的初恋很喜欢车。”

“香港广场分南北两座，你在马路南面，还是北面？”

……我有吗？

“……快到了。”

她不动声色瞄了眼程晨，后者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导演就是导演。

司念笑了笑，接过单子，一行行看着咖啡名。

她很是自怨自艾了一下，为什么导演和编剧就差的这么远呢？

最后的事实证明，她真的是分错了南北。程晨和她坐下时，李晓清才笑吟吟看着司念说：“程导说出去抽烟，没想到就碰到你了。”

因为是下班时间，又是暴雨，车开的不是很顺畅。

程晨似乎不大在意她刚才的小谎话，直截了当问：“到哪里了？”

“是吗？”司念只好干笑，应付了句百搭的话。

司念张了张口，这下糗大了。

“那时候他刚考到上戏，拉着我陪他看车展，”李晓清眯起眼睛，笑著道，“我就问他，怎么还没赚钱就想着怎么腐败了，他给我讲了句话，我至今记得清楚。”

和他？谈剧本？

“Apple。”她放弃了最后挣扎，老实说出了位置。

李晓清从冰箱里拿出罐两罐可乐，递给了司念一罐：“我记得二十几岁时候，我和我老公穷的不行，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他却总想着以后买车要如何如何。每次骑自行车带着我，都会假模假样地问‘你老公这辆宝马如何？’，我只好配合着喊‘加速加速，超车超车’，要多傻有多傻，”李晓清说完，笑著看了眼程晨：“没有男人是不喜欢车的。”

司念努力判断着，还没下结论，程晨又追问了句：“算了，告诉我，你身边是Apple门店，还是Tiffany门店？”话里搀杂了些许的笑音，似乎猜到了她对方向没概念。

程晨微微笑了下，打着方向盘，直接上了高架桥。

玻璃门前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她站在里面，怎么知道自己在路南还是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