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 第37节(第3 / 5页)
赵淮归嗤了声,还是松开手放过了她。他坐回自己的座椅处,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弄乱的领带。
余光瞟见了一个呆呆的季辞,他说:“你最好老实一点。别想着惹我。”
季辞嘴唇也痛,耳朵也痛,身前也痛,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她恨不得把赵淮归大卸八块。
狗,这人是真狗。
可是想归想,她现在不敢,只能委屈地咽下这口气。等她把眼泪憋回去后,她忙着去找小镜子。
季辞的口红已经花掉了,是晕开的血渍,斑驳在唇上。她软在逼仄的角落里,声音喃喃,像在说梦话,“怕....不....”
怕?
她原先是不怕的,但此时此刻,她是怕的。
他这个样子,她一点也拿不准。是陌生的,是危险的,是不能猜测的。
她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忽略掉异样的感觉,他微凉的掌心仿佛是腕表的秒针,顺时针,一点点转动。
粉饼盒子弹开,是一张花掉的脸。
下眼影全没了,还好睫毛膏防水,眼睛红红地,像只待宰的兔子,嘴巴肿了起来,口红晕开了一整圈,鼻翼的粉底也斑驳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绝望了。
跟赵淮归接吻仿佛是被他泼了一桶卸妆水!他想看她素颜何必用这种破招数!他吃那么多口红也不怕被毒死??
季辞准备狠狠地剜一眼赵淮归,让他知道她现在很生气!刚一转头,发现男人竟然闭着眼睛,很是餍足地展着眉心,靠在车上闭目眼神起来。
季辞强烈怀疑,他送她这件裙子是不是就图这一刻?腰间拼接刺绣的地方是镂空的,后背处用一根系带连着,整件礼裙像是一个礼物的包装盒。
而她,是他的礼物。
“我怕你,怕你行了吧.....”她无力去推他,眼角泛出泪来,声音有破碎的质感。
可手每每使力就变得更软绵,赵淮归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手腕,冷冷看着她:“你不觉这话为时已晚了吗?”
说罢,他在耳尖狠狠一咬,留下了些痕迹。季辞猛地抽了一口气,小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