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突破天际的交易（第6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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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副会长沉默。
他是真的被惊到了。
对面那些光影一样的家伙，居然是跟他们一样的人。
研究部部长凝重的说道。
“对手？”
副会长更不理解了，“对手不也是灵术提供的？”
“不。”
研究部部长摇摇头，“尽管对手我们只能看到光影，但是我们研究发现，这些所谓的对手，其实也是人！！！”
只是，这个结果……
让他们心凉。
“研究清楚了？”
副会长盯着黑眼圈问道。
“是。”
“什么人？哪里的人？”
副会长急促的问道。
“就是我们这些使用灵术的人。”
研究部部长苦笑，“陈锋的灵术，将每个对手简化，以光影效果显示，但是其实还是我们自己在打来打去。”
“那些人，就是我们自己。”
研究部部长点点头。
“念。”
副会长强行打起精神，他已经一周没睡了。
“经过调查，我们发现，陈锋的灵术中，所有人提升的能量，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而是来自……”
“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