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玩笑(第2 / 3页)
“原来是花师弟,赶紧过来!”杨武这时候也觉得不说话不合适了,赶紧装作刚刚认出的模样,招呼花恨柳坐下。“直接让下人带你进来就是了,和那群粗人挤什么!”说着,还不忘瞪一眼方才起哄的众人。
围观的多是一些军人,从语气来看与这杨家大小姐也是混得很熟的样子,说起话来便没了遮拦,越说越直白,越说周围人笑得月肆无忌惮。
花恨柳的脸也越来越羞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的血管在跳动,两腮也变得滚烫。
“臭屁猴、丁蛮子、许小狗,你们三个皮又痒痒了不是?回头各领一个月的禁赌处罚!”又是那令人听着舒服的声音,与刚才说杨军时一个格调,一个语气。
“不是吧小姐?咱们又没说谎,你看这小子脸红的像臭屁猴的屁股似的,肯定是被咱们说中心事了啊!”叫许小狗的那家伙不依不饶,使劲儿推了花恨柳一把,将他推到大厅里,道:“来,兄弟,给大家看看你是不是脸红的像臭屁猴的屁股!”
又是一阵哄笑,花恨柳饶是再怎么厚脸皮也没法装作若无其事。不过他丝毫不感到有什么丢人,因为就在他被推入大厅的一瞬间,竟然余光瞥到了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天不怕——他那充满委屈、不甘的表情,与此时身上由上而下的披红挂绿营造出的喜庆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为父?难道说这话的便是是所谓的杨大小姐?
花恨柳心中不解:原来不是被关在小黑屋不让出来见人,而是也一同外出去了……奇怪了,当时只听佘庆说杨简出城了,却没听说杨大小姐也随着一起出城啊——这个佘庆,情报工作做的实在差劲!
想到此处,花恨柳决定回头好好教教佘庆兵法中“虚实”应用。
心中这样想,并不耽误他继续奋勇着往前挤,但是他这般一挤别人却如何也不干了: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之说,你一个后来人,我管你是谁,怎么能跑到我前面去?
越往前挤,便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不满,最后直接有人就在大厅外面喊出来了。
“先生都低人一头,自己做学生的丢丢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花恨柳安于天命地想。
“你他娘的许小狗还真是学狗张口乱咬人啊!也不看看你说的是谁?”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花恨柳的首席大弟子、刚刚入门不到一个月的佘庆。
此时佘庆也是在大厅里,刚开始他见天不怕认命般由着自家小姐套上红绿两色的衣服时便觉不妙,现在自己的先生又被人调笑,那还了得?岂不是我四愁斋一脉太好被欺负了?自己入了这样的师门还不就被人看低死了?
想到此处,这才破口大骂也是他军中故友的许小狗,并道:“这位便是我佘庆的老师,愁先生的首席大弟子,花先生!你们说话都小心些啊!”
佘庆在军中果然还是有些影响力的,这话一说下面立即就安静了许多。
厅外的纷扰也让大厅内还想继续进行的谈话不得不暂停了下来。
“何事喧哗?”杨武沉声问道。
“有人插队啊!还想拼命往前挤!”
“怕又是哪个不自量力的小子对咱家大小姐艳慕已久,拼了命的想到前面来一睹芳容吧!”
“小姐可真要好好考虑一下了,人家丢了脸皮都要见您,诚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