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二 风起沧澜（第5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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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沧海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我确实应该消失，但我的弟弟苍空，却是不准我消失。”
沧澜又说了一句。
“苍空就是上人，就是我的弟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这个哥哥能够活下去。”
“怎么可能？”
王沧海道，她看到天地恶气，还以为那是上人施展在沧澜身上的阴谋，但没想到，真正的源头，居然是他——沧澜！
“很意外吧，如果你们能够杀了我，那我请求你们，杀了我！”
沧澜说道。
“我试过很多次，投火，跳崖，淹死，毒死，入土憋死，被石头砸死……种种的，种种的，可是，结果，我还是存在着，怎么也无法真正的死去，哪怕是化作了灰烬，也会重新生长出来。”
他从储物戒指之中拿出了一件亚麻衣衫穿上，神色平静地说：“我死不了！”
王沧海点点头，确实，他死不了！
“但是，我也活不了！”
是啊
是啊，可不是嘛，他就是这种非圣非死的状态，何其的痛苦，何其的可怜！
王沧海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这该是怎样的体验，这该是如何的痛苦！
但是沧澜脸上，却是一丝的怨恨也没有，有的只是悲伤，深沉的悲伤，不是为了自己。
即便是遭受着这样的命运，他也没有怨毒、憎恶之情。
沧澜看着王沧海。
“是不是你也觉得，我这样的人，应该早就消失？”
“我本来早就不应该存在，我是产生天地恶气的源头！”
沧澜再一次地，爆出一个惊天之秘！
便是连今晨和方素人，都很是不敢相信。
他，是天地恶气之源？
意外，意外，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