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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他们也起来吃早餐吧。”
项静显然不太愿意,磨蹭了一会儿才朝他们住那间屋子走去。
敲了敲门,门内半天没有反应。
“啊——”忽然一声尖叫,项静再也顾不得其他,猛然间推开了门!
如果忽略他身上无数伤痕和正缓缓渗出鲜血话。
鲜血渗透了整面墙,流到了地上,好似一面镜子映着向松白此时模样。
若是和平年代,毫无疑问沈流木一定会是个很有潜力变态杀人犯,可现是末世。
菟丝子让向松白彻底麻醉,沈流木一伸手,菟丝子就迅速枯萎变成一小节头发丝一般粗细细藤回到了他手腕上。墙角花树也是一样消失不见,明月吹了个口哨,一张黄色符纸缓缓室内燃烧,将所有气味都吸收得一干二净。
沈迟和明月轻巧地翻出了屋子,然后沈迟将沈流木也抱了出来,只留下一室熟睡研究所人员和正“跳着舞”向松白,他还没有死去,沈迟计算过,这种缓慢流血速度会让他三个多小时后才失去生命,而这三个多小时,将会让向松白彻底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无痛苦和绝望,还有这样死后任由众人看到他赤`裸身体羞耻。
纪嘉默默想了想,还是没有问怎样艺术,她想起了那时候看到沈流木杀张韵一时候样子,于是,她带着她木偶鼠们到外面给他们把风去了。
“明月,来来!”沈流木审视着仍瞪着眼睛满是仇恨地看着他向松白,“来吧,将他衣服都扒光!”
明月不屑,“哪里需要这么麻烦!”直接一道符祭出,一道明黄火焰窜起,将向松白身上衣服烧得一干二净。
向松白是个极其骄傲人,他从小到大哪怕是末世之后,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挫折,身为光系异能者,他以为自己未来是光明一片,哪怕是北京,他实力也让他有了骄傲资本,他没有遭受过这种羞辱,死也就算了,但这种无折磨让他昏死过去,偏偏又痛又痒,意识还越来越清醒,这时候衣服被全部剥去,寒冷袭身,他只觉得这种羞辱对他而言比死还要痛苦!
沈流木身高还不够高,他只到向松白腋下高度,抬起手举起向松白手,拿起事先准备钉子,慢慢地将钉子穿透向松白手骨,将他手掌钉死墙上!先是左手,后是右手,然后是右脚,只有左脚是自然垂下,看着就好像用脚尖点地一样。
窗户又一次被关上了,木片小人站窗内,将插销慢慢插上,然后从窗户缝隙中挤了出去。
天地间一片静悄悄,沈迟一个个抱着三个孩子飞檐走壁地回到小云内,甚至没有雪地上留下半点痕迹。
成海逸一晚上睡睡醒醒,大半夜地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项静已经做了简单早餐,热腾腾米汤喝下肚,他才觉得好了许多。
“博士他们还睡吗?”
项静轻轻“嗯”了一声,一晚上都是研究所人自己呆着,几乎没有人愿意和他们睡一起。
“这是什么?”沈迟奇怪地问。
沈流木从身上掏出一本书,“爸爸你看,这个芭蕾舞姿势怎么样?”
沈迟:“……”看来流木鉴赏能力又升级了,“这里,再抬高一点。”
“好!”
沈流木身高够不着,沈迟就好像一个正带着孩子做艺术品好爸爸,抱着他看着孩子动手完成自己作品,钉子慢慢将向松白手脚固定,本来就长相英俊高大向松白光裸着身体,双手自然地打开,一腿半侧,一腿自然垂下好似足尖点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正跳着优美芭蕾舞男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