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05节（第2 / 5页）

“可以打扰一下吗？”笹垣走进房间。那是间六叠大小的和室，房间应是面向西南，充足的日光从窗户洒进来。

“平常有老板在，但那时只有我一个人，就把门锁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亮司背对着他说。

笹垣吩咐古贺：“抄完公会联系方式，请松浦先生带你看看保险库。”然后开始脱鞋。打开门，抬头看向楼梯，昏昏暗暗的，充满像是涂墙灰泥的气味，木质楼梯的表面多年来被袜子磨得又黑又亮。笹垣扶着墙，小心翼翼地上楼。

笹垣望着松浦颧骨凸出的脸，向古贺说：“你去按一下铃。”

来到楼梯尽头，两个房间隔着狭窄的走廊相对，一边是和式拉门，一边是格子门。走廊尽头也有道门，但多半不是储藏室就是卫生间。

“哦，这个……”松浦半张着嘴，沉默了几秒才说，“他们是在里面的房间看电视，可能没听到。”

“亮司弟弟，我是警察，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笹垣站在走廊上问道。

“咦？哦，刚刚放学回来了。”

不管是那个叫弥生子的女人，还是那个叫亮司的男孩，的确都不像会帮忙照料店里生意的样子。

“我可以上去一下吗？”笹垣指着楼梯。

“哦，置之不理啊。”

“去二楼？”

“既然这样，他们俩一定都听到呼叫铃了吧？”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笹垣吸了一口气，准备再次询问，忽听咔嗒一声从拉门那边传来。

“他们都在客厅。”

笹垣打开拉门。亮司坐在书桌前，只看得到他的背影。

“老板娘和她儿子呢？”

松浦的表情变了，却扭曲着脸露出了苦笑。“老板娘向来完全不碰生意。即使有客人来，她也很少招呼，小亮也从来不看店。那时他们也许听到了蜂鸣声，但置之不理。”

“嗯。”

“声音很大嘛。”笹垣说，“我想，就算看电视再专注，也不可能听不到。”

“这个……我想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好。”古贺走到门外。蜂鸣声旋即在头顶响起，声音可以用略显刺耳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