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炸弹”论(第1 / 3页)
“一个什么问题,可以说吗?”
“即算飞来了炸弹,也要看清我把它挑回去的地方有不有人,哪怕是那个甩炸弹的,宁可炸了自己。”他原来要搞清的哪里是这么个问题呢。
这下她没法忍了,痛也得笑了,这个傻子真有趣:“甩炸弹的本来就是你的敌人,为什么宁可炸了自己?
“没有永远的敌人,所谓敌人和朋友,都是你自己制造的。”多劳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明显的他在甩炸弹过来,你打算把他变成朋友也迟了。”隐娴仍旧站在外面。
多劳听得有人似乎“中弹”了,抬头一看,傻眼了,是姜隐娴,她护着胸,弓着身地在痛,虽然她全身包扎得这样,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她,何况还是第二次这样的见到她了。
他走上去,要动手表示他的实在对不起了。
似乎才想到她是位女性,不能随便去给她去摸一摸,揉一揉的。
怎么办呢?可能他是一生以来第三次慌了,他不能用手,就用嘴:“我是在搞清一个问题,快完了,余光中飞来了一个不明物,一种自我防御的本能,将这件东西打回来的,如果是个炸弹,就让它到外面炸去。哪想到……实在对不住,不过你穿了这么多。”他下面要说的会是:要是我,打着赤膊也会没事
痛得不亦乐乎的隐娴听了他这么一说,要笑了,但刚一开始笑,胸却更加痛了,她强力地忍着笑,心想难怪黄家军说李多劳多的是笑话。不过,他没说出口的话可能要说我是在装痛,或者应是不怎么痛,这个傻东西,哪里知道女人的……
“如果还有第二个颗炸弹会飞来,它的杀伤力要远远超出第一颗,将会死得更难看,相对甩第二颗炸弹的人来说,第一个甩炸弹的是朋友。”
“按你这样说,你看着人家甩的炸弹,也是宁可自己炸死,在可能把炸弹返回去的条件下也让它在自己跟前爆炸?如果没有第二个要来炸你的人了呢。”
“按数字计算的方式应该这样,因为甩炸弹的人与自己在数量上是一比一,那随便炸死谁都一样多。自己死了,假设的第二个就省得来炸了。如果以自己的利益为园心,那就无疑义的要把炸弹抛回去,把他炸死,第二个来的话也是将他炸死,来多少炸死多少。炸完后你到店子里去买瓶酒来庆祝一下,这店里唯一剩下的一瓶酒正好被一个人在买走,那么这个人也要炸死,这个店主如果说公道话,店主也应该炸死。”
其实这是多劳第二次伤着她的胸了,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的还要痛,而他又哪里知道这不是对她的初犯了。他更不知隐娴畏他如虎,对他防范大半个学期不敢松懈,初时对他绕得了的就绕,绕不了的就躲,甚至不敢听他的名字。可是时间就是大水,本色都会被冲出来。随着他的表现和对他的传闻,特别是黄家军的经常在她跟前对他的提及。
尽管黄家军只是当作笑料来使她开心,然而这些笑料在她心里一酿造,却变成了对他的看法的改变和些许的同情,不但用不着怕他,相反的老实得过分。
她知道李多劳的对于学习是个狂人,用黄家军的话说,你用鞭子抽他,他还可以看书的。
“你要搞清的那个问题你搞清了吗?”她倒有些后愧自己打扰了他的学习,但说话的响度和流利都受到了胸痛的限制。
“搞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