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页 钟楼下的世界（第3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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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陈森然沉默，将自己的黑色长衫脱了下来披在了她身上，然后如同拖死狗般拖着萨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条巷道。
微冷的夜风里，只剩下萨科那神经质的断断续续的笑声，以及一句：“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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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他忽然很想喝酒。
踏着缓慢的步子走下钟楼，陈森然花了一刻钟的时间走到了萨科选择的杀人地点。
到的时候，杀戮已经结束。
那些试图侵犯那个女孩的男人全部被杀死在地，每个人都死死睁大着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每个人的身上都如同蝗虫过境般伤口满布，血潺潺地流。
萨科也不好过，尽管他的能力有所觉醒，可是毕竟还是凡人的力量，一个人杀死五个壮年男人还是让他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他的右臂虚虚地挂着，显然是折断了，可是他却全然不知般扑在那些尸体上继续用他的杰西卡一刀一刀捅着，血溅了他满脸满身，油彩开化，他的整张脸狰狞若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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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够了。”陈森然踢了一脚兀自发狂的萨科。
“怎么样？”萨科嘿嘿地笑，努力想要站起身却因为腿部也受了伤而又摔倒在了满地的血里，他干脆不起来了，将整张脸埋在了血里，开始舔舐那些血。
“太粗糙，太混乱，太危险。不及格。”陈森然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正在角落里发抖的少女。
青玉般的身子只着了一丝寸缕，身形娇小而瘦弱。
“还真像呢。”陈森然自语，想要去扶她起来，却在手伸到一半的时候停住了，因为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