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围剿古风(第1 / 1页)
此刻,火妖等人,以及古风几人,惊异的目光皆是望向晦暗无匹的天际,因为,就在刚刚那一霎间,突然,有着一道血色光虹,陡然自金名体垩内掠出,而且,就在那道血红色光虹掠出的一霎那,周遭瞬间弥漫了一股凶戾之气,这令得他们有些心生诧异。“这小子实力好像有所惊进…”古神族一名青年,此时目光从金名身上收回时,便是望向了脸色难看的古风,然后淡淡的说道。然而,古风闻言时,凝重的点了点头,而他那略显复杂的目光,此时正凝视着天际,因为,就在那道血色光虹掠向天际的一霎那,他心头猛然浮出一抹危机,而这种危机感,也正随着时间不断强烈起来,这令得他有些不安起来。此刻,金名神色淡漠,他抬起头来,冰冷的目光一直望向晦暗无匹的天穹,顿时令得火妖几人心生诧异。“他在干什么?”柳莫笙瞧得行为异常的金名时,目光便是望向了火妖,旋即有些疑惑的问道。“我也不太清楚,不知他现在有没有恢复心智…”火妖瞥了一眼天际上的金名时,便是苦笑摇头道。“唰!”然而,正当火妖说话间,他瞳孔猛地一缩,然后他的神色,此刻也开始渐渐凝重起来。“呼呼呼!”周遭飓风大作,席卷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并且那股凶戾气息,此时也逐渐浓郁起来,令得在场的所有人,心头皆是浮出一抹不安来。不过,正当火妖以及古风等人,惊异的目光,皆是望向晦暗无匹的天际时,突然,有着一道血色光虹,陡然自天际落下,下一霎,犹如化作一道血色匹练,直奔一脸惊恐的古风迸发而去。古风见状,瞳孔猛地一缩,心头一震,神色也渐渐难看起来,不过就在这道血色匹练掠向他的一霎那,他身后的青龙鼎顿时一颤,旋即泛出一阵嗡鸣声,犹如据有神智的活物,直接挡在了古风身前。“锵!”就在这道血色匹练掠向古风的一霎那,顿时传来一道极为刺耳的金铁声,然后便是爆发出一股极端可怕的凶戾之气,令得这片空间都微微一颤,那尤为可怕的音波,瞬间传荡开来。“嗖!”然而,这道血色匹练一触即退,下一霎,便是席卷起一阵风啸声,笔直的掠向了犹如寒冰般的金名。“嗜血魔枪?”此刻,正当这道血色光虹掠向金名的一霎那,火妖几人皆是瞳孔一凝,旋即惊骇失声道。“砰!”就在火妖等人,惊异的目光望向金名手中的嗜血魔枪时,突然,金名脚掌猛地一跺虚空,犹如一道流光,席卷起一股浓郁的血腥,散发着极为可怕的凶戾之气,直奔古风疾掠而去。古风见状,阴翳双眸微凝,望向疾掠而来的金名时,目光中噙着一抹森然杀意,他心念一动,青龙鼎已是悄然掠出,径直的掠向了怒冲而来的金名。“咚!”正当青龙鼎刚刚掠出的一霎间,金名已是与青龙鼎硬碰在一起,顿时传来一道惊天巨响,令得人耳膜都有些刺痛。“哼!小子,你是杀不了我的…除非你有这个实力,毁了我这青龙鼎,否则,你是无法扳倒我的…”古风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金名,旋即冷哼一声,尖锐的笑道。“你们还想看到什么时候?”就在古风话音刚刚落下时,他双眸猛地一凛,然后便将目光望向了另外两名青年。然而,古神族这两名青年闻言时,神色瞬间难看起来,因为,他们可不想变成古雷那般,他们自然看得出来,虽然古雷并没有死,但却是生不如死,即便是活下来,也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怎么?难道你们想临阵脱逃?”古风冰冷的目光一横,在望向这二人时,便是寒声说道。“古风,对不起,我们先去找古雪,然后在请她们帮忙…”这二人眼神稍做交流,旋即对古风拱了拱手道,然后便是直奔枫木宫偏殿掠去,就在几个呼吸间,他二人已是消失不见。“真是两个废物…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古风瞧得那二人离去时,目光微凝,旋即咬牙切齿的道。“呵呵!看来连你的族人都不相信你了…或许,你今天命该如此了…”火妖见到离去的古神族二人时,微微一笑,然后便将目光望向了一脸冰冷的古风。“轰!”然而,正当火妖话音刚刚落下时,突然一道音爆声传来,下一霎,金名高高举起手中的嗜血魔枪,做出力劈山岳之势,席卷起一股尤为狂暴的气息,直接掠向了面色仓惶的古风。“嗡!”不过,就在金名刚刚掠向古风的一霎,青龙鼎顿时一颤,犹如忠实护卫一般,瞬间挡在了他身前。“铛!”金名手中的嗜血魔枪,席卷起一股尤为可怕的凶戾之气,重重的落在了青龙鼎之上,顿时泛出一道金铁之声,令得火妖几人皆是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几步,并且体垩外都是有着气弧缭绕,显然是在抵御着这股极为可怕的波动。“轰!”正当这股尤为可怕的波动未散尽时,金名再度高举手中嗜血魔枪,犹如一尊魔神,散发着嗜血寒气,再次掠向了一脸惊恐的古风。“金名,他疯了…”柳莫笙瞧得金名这番举动时,神色凝重,目光微动,旋即喃喃自语道。“虽然我们太古一族定有约定,不能相互残杀,但是,这个规定可不限制你们…”就在火妖说话间,目光便是望向了柳莫笙与枯骨。“呵呵!我已是天杀榜上的人了,也不在乎多得罪一个古神族…”枯骨听得火妖话后,心念一动,便是直奔古风暴掠而去。“哼!我可不在乎这些…不管发生什么事,就都让他来抗吧!”柳莫笙目光在望向金名时,狡黠的一笑,然后同样掠向了古风。“难道你们就不怕得罪我们古神族?”古风见到疾掠而来的枯骨与柳莫笙时,心头猛地一颤,旋即叱喝一声道。因为,他应付一个已经很吃力了,这又多出来两个人,这令得他心头泛出一抹苦涩,有些苦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