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山河破碎之伟力（第3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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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王动现如今的层次，已然同燕狂徒，司空玄站在同一高度，才知晓这种说法是何等荒谬可笑。
连上宗天人都视之为机缘，遑论寻常武人？
江湖传闻昔年天下第一狂人燕狂徒决战剑圣司空玄，前后历时九天九夜，战场横贯牧野，最后双双耗尽心力，力竭而亡。
“极中之极，凌驾九天，是谓仙魔！”有武人喃喃念叨着此语，目中不无亢奋炙热之意，只是一想到那青石上的疏淡掌印，气机勃发之下，竟轻易将一位宗师武者绞为齑粉，顿时如同一桶冰水浇头，心中生出惊怖战栗之感。
仙魔之战，除非一上手就动用杀手锏，抱着死斗意志对决，否则想要分出胜负太难了。
这等若是自己打开道场，开门迎敌。
其余几尊天人亦是如此，一个个身形凌空掠走，白发老天人又是一叹道：“机缘虽好，却也不及性命之重，好自为之！”
只是在同级交战之中，仙魔强者放开自身气机，融入寰宇虚空，与天地互通，这样一来天地万法之机进入了，天地之毒也同样来了。
话音未落，白发老天人亦是袍袖一振，身形冲天飞起，紧随那数尊天人而去。
天地有毒，然仙魔自成道场，万邪不侵。
片刻之后，有人脸色惨白，仓惶离去，却也有不少武人一咬牙，眼神坚定，直往着战场残痕掠去。
“机缘？！”
真正令燕狂徒，司空玄陨落之缘由乃是天地之毒。
在场诸多武人听得这两个字，有的面露茫然，有些人却是身形一震，脸上有着一丝丝明悟与激动。
仙魔之力纵非无有穷尽，用之不竭，也非区区九昼夜就能耗尽，哪怕对手同为仙魔之属。
这里既然是仙魔战场，仙魔交战的残痕都蕴含着深不可测的武学道韵，若能从中得到领悟启发，只怕是不逊色一场逆天改命的天大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