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下这两天的情况及五一更新情况。(第3 / 4页)
丽绢就说:“你俩笑什么,我长大了嫁给家兴哥哥,不就很好吗。”
“我还要去买小菜,回来还要汏小菜、烧饭。”
这可算是的第三乐章快板的舞曲吗,这个乐章可直要演奏到深更半夜------还有第四乐章吗?
“叫他阿哥。我们是兄弟。”君兰说。
“这里有人会欺负她?”家兴又问君兰。
“那怎么会呢,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家兴以肯定的语气回答说。
有的人一面说着一面就想往前cha,有的人干脆走到了水龙头跟前。排得好好的队伍顿时乱了套,你拥我挤,推推拉拉。一瞬间,铅桶、面盆、水吊、锅子,叮叮当当、乒乒乓乓,金属撞击声响个不停。孩子的叫喊声,大人的吵闹声,混成一片。这些声响交织在一起,听起来倒是像一组挺美妙的什么交响曲。这是不是可算的第一乐章!
“好,那我一定和你一道好好保护她。”家兴听了丽绢的身世后,开始注意上了丽绢。
开头这队伍里的人还能沉住气,谈论着,说说笑笑,拉拉家常,说东家、道西家。队伍慢慢地向前挪动着,有些人等得不耐烦了,就嚷了起来,这沉默的气氛,顿时被打破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开了。
“做啥?”家兴用手揉着半睁半闭的双眼问道。
家兴睡意未消,懒洋洋的起身下床,穿好衣服从阁楼下了楼梯,在客堂里提了一把铜吊,迈步走出家门,到了弄堂里一看,自己来晚了。这排队盛水的队伍,在只有六、七步宽的小弄堂里,已转了有三、四个弯。
“起来!起来!去排队盛水。”兰珍边说自己也边爬下楼梯,下得阁楼,来到前客堂,拿了铅桶,到弄堂里排队去了。
其实这里的居民可以说是上海十里洋场处于中底层的人们。大多是做手艺的木匠、泥水匠、裁缝,纱厂里的女工,小部分是职员。男的白天在外面做工,女的在家烧烧饭、料理家务,年青些的女人没有工作,就拿些绣花生活来家里做做。最近,因为日本人打进上海,市面不景气,不少人已经失业,日子越来越难过,可大家表面上还是乐呵呵的。对此,家兴总是弄不明白。
由于是邻居,时间长了,家兴、君兰成了好朋友,见了面就无话不谈。有一天两人在一起玩,家兴说:“君兰,听我妈妈说,你爸爸和我爸爸以前是同事。”
还有不叫卖,只敲竹筒的馄饨挑子。
众人在自来水龙头前议论着、抱怨着。轮到兰珍盛水,她盛满了一桶水,回家去了。
“好罢,好在你我都只有姐姐,我们两人就认你这个妹妹了吧。君兰,你和我回去再告诉妈妈、姐姐。”家兴当即做了决定。
“不是的,是水管子老了、锈了。”
到了下午,这又奏响了。各种各样好吃、诱人的,上海平民百姓喜欢的点心来了。这些叫卖声,同样在这七十弄里一个连一个的到来,一声声地送进了家兴的耳朵里:
话说这家兴家自从住进七十弄以来,一开始觉得这里还不如老西门热闹。后来时间长了一点,感觉就还不错了。这弄堂里小朋友不少,同他年龄差不多,七、八岁的,至少有二、三十个。男、女孩子大概各占一半,而且经常在一起玩耍,所以很快就熟悉了。无形之中,家兴成了这群孩子的头,做起了“孩子王”。这些孩子在一道玩的东西,还真挺多的,家兴认为这七十弄里还比较热闹,于是他逐渐喜欢上了这条弄堂。但这么多的孩子总要有一两个同自己玩得比较好的同伴。选择谁呢?这倒挺难的,一时无法确定,看来只好让它在玩耍之中自然形成了。
家兴说:“就算你长大后嫁给我,可现在也要读书啊。你不认识字会跳绳、踢毽子,我可不要你做娘子。”这可说得大家又笑了一阵子。
“比就比,有什么好怕你的!”丽绢马上就说。
“不错,你比我大,以后可不能欺负我。”君兰认真地对家兴说。
“这要命的自来水,实在太慢了,比流眼泪水还要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