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楼底空洞（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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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旧的，他们会给你们新的啊。”
“我不要新的，拆了这里，死去的灵魂就没有归宿之地了。”
“你到底是谁？坐下来谈谈条件，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嘛。”
这时从屋内深暗中走出一个老奶奶，秦九明认出正是灵媒婆婆！
原来灵媒婆婆就住在这里，这间房子就是她的办公。
一进屋子就闻到一股很浓的檀香味，房间里很暗，但可以看清楚布局，里面像是一个供祭间，有红布缠梁，有纸人纸马一些东西。
看这个规模像是一处公共祭拜间，为什么要用整个一间房做供祭间呢？
这旧楼里的人又在祭拜谁呢？
忽然，本来挨在墙角的纸人动了一下把吴愿吓了一跳，更惊悚的是，纸人的嘴巴动了起来，开口说话了。
“又是你！”
“婆婆，是你？”
“是我，我就住这里的。”
“为什么不肯搬走配合拆迁啊？”
灵媒婆婆看了一眼秦九明身后的小毛孩，又说，“这栋楼是我老头子设计建造的，我得帮他守着。”
秦九明知道这是有人在暗处借这个纸人的嘴说话，既然不愿现身，秦九明就借机询问。
“你认识我？”
“呵，没想到你会帮助这帮唯利是图的商人来对付我！”
秦九明慢摆手说，“我不是对付你，只是这楼迟早要拆，何必这么固执。”
“固执？我们住在这里好好的，你们为什么要来拆我们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