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第268节(第1 / 4页)
幸而有乔尤两位尚食护着, 樊珈本身又不贪心,所以日子过得还算平静,不过开春后没多久,九殿下偷偷跑出宫去玩失踪了!
这事儿跟尚食局没什么关系,但事情闹得太大,已然遮掩不住,九殿下一夜未归,让个小太监躺在床上冒充他,胡娴妃得知后心急如焚,那小太监也说不出主子究竟去了哪儿,总之人就这么没了,生死不知。
宫中的生活一如既往,民间就不一样了,尚食女官也说今年尤其冷,入了春还是料峭凄寒,京城又下了两天大雪,樊珈在宫中感受不到差别,反正主子们继续该吃吃该喝喝,短不着享受,直到九殿下失踪,乔尚食带来皇后娘娘领头削减份例的消息。
外头老百姓就是全死了,也不妨碍皇室骄奢淫逸,皇后娘娘心善,特地发话,自今日起,她的一日三餐仅保留一荤一素,国舅爷更是慷慨解囊捐了五千两银子出来,皇后娘娘尚且如此,后宫之中还有谁敢一顿饭摆上几十道菜?
樊珈疯狂吃瓜,当初无名要告诉她这俩人到底有什么仇,她死活不想知道,今天看了那些差点把奚官局塞满的礼物,才又重新想起这茬儿,果然啊,直接被告诉答案,哪有自己抽丝剥茧有乐趣?
“那他后来怎么到的冷宫呢?”
尤尚食在脑海中仔细搜索半天:“好像是惹了陛下不高兴还是别的什么。”
说着,她停了几秒,道:“说起来,冯福跟索丰,都是已故陈大伴的干儿子,他们俩也算师出同门,怎地会有仇呢?”
第248章 第十朵雪花(十七)
尤尚食无奈:“倒也有穷人家过不下去入宫的,但那毕竟是少数。”
“那索大人是为什么进宫呢?”
这个问题问倒了尤尚食,她对樊珈说:“你问这些做什么?人家为何入宫,自有人家的原因,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该问的事别问,不该管的事少管,你就是知道了又能如何?”
樊珈老老实实给她打下手,说:“不如何,纯粹是想八卦一番。”
宠妃系统适时发出诱惑:“宿主想知道的话,只需要两个积分,便可获得答案。”
陈大伴, 那是先帝身边的大太监,论年纪论辈分,都跟尤尚食不是同代人, 他老人家当红人那会儿, 尤尚食还在尚食局搓菜叶子呢。
樊珈说:“这很正常, 有些人家兄弟俩为一块砖都能打得头破血流。”
这不是她胡说,她老家前面那户, 老两口去了后,兄弟两个闹分家,就在院子里砌了一堵墙, 说好的钱两边一人出一半, 结果砌完了发现砖多了几十块,数着想一分为二,结果最后多出一块, 老大想要老二也想要,一言不合就开干,最后老二硬是抓着那块多出来的砖给他亲哥开了个瓢。
樊珈不是很懂宫里这些太监, 都是阉人了还拼命认干儿子,好像干儿子多了就等于自己有后了, 想法非常之离谱。
冯福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樊珈也不想盲目站索丰,如果说冯福给人的感觉像头凶狠蛮横的野猪, 那索丰就是条安静阴冷的毒蛇,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你一口, 无名的话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樊珈深知自己的斤两,心眼比不过还是别去掺和的好。
樊珈十动然拒,这一个月以来,她一直在想无名离开前对自己说的话,从之前来看,奚官局内令索丰显然是站在她们这边的,可无名走之前却说,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先找尤尚食——这个樊珈能够理解,尤尚食冷静自持又有手段跟人脉,但为什么第二选项是把小秋叶打死的胡娴妃,这人算是跟樊珈有仇的,而不是去找索丰?
尤尚食对樊珈说道:“有时候,与你站在一边的,并不一定是你的朋友,你们只是暂时利益相同,目的相同,因此联手。等事情解决了,便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樊珈觉得她意有所指,便问:“您是说索大人吗?我也觉得他心机深沉贼精贼精的,可尚食局跟奚官局能有什么矛盾?”
说到这儿,她眨眨眼,小声告诉尤尚食:“您知道吗,以前鹊巢宫那个大太监冯福,好像跟索大人有仇。”
这事儿尤尚食还真不知道,樊珈这么一说,反倒叫她想起件陈年旧事:“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冯福以前可是在陛下身边伺候过的。只是年岁久远,没人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