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你是说姐姐我嫁不出去了?(第1 / 2页)
那青袍男子显然也是明事理之人,当下便知道欧阳万年所说不假,在这位面战场中,从来都是只分敌我阵营不同,哪里还讲什么道理。
想通了这些,青袍男子仿佛解脱了一般,只见他嘴角含着一抹决然的笑意,提起手中的长剑,面色坚毅地向着欧阳万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阁下请动手吧,如果我死了也只不过为阁下多添一枚徽章罢了。”
听到那青袍男子的话语,见得他那一副解脱般的洒脱笑意,欧阳万年也是心中微微一动,不禁对这男子有些刮目相看,当下便是笑着说道:“恩,我要的徽章够了,也不缺你这一枚。”说完身形一闪,欧阳万年的身影便已消失在了原地,此时的他与黑玫瑰三人正向着来时的方向掠去。
那青袍男子呆愣在原地,眼神望着欧阳万年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许久之后才长叹一声,收回了武器向着远方行去。此时的他身负重伤,若不赶紧觅地疗伤的话,一旦有别的统领闻讯赶来只怕他便岌岌可危了。要知道现在已经是战争后期,无论是光明阵营还是黑暗阵营的地盘,都间杂了许多敌对阵营的统领,如果不加倍小心的话,那就只有陨落的下场了。
青袍男子离开原地不久之后,便有数道人影自天际飚射而来,不多时便来到战斗爆发之地,待得查探清楚场中的情景之后,又迅速地离去。紧接着,又是另一拨闻讯赶来的统领小队,继续重复着相同的过程。
此时,那场中交战的八人已然交手了足足有一刻钟,在经过最初的激烈对碰之后,此时已渐渐分出了胜负。目前场中还保持战斗力的只有三个人,剩下的五个人不是被当场击杀化作齑粉便是身受重伤无力再战。当然了,还能保持着战斗力的三人也不好受,皆是人人带伤。
那剩下的三人中其中两人是一个小队的,此时两人正向着另外一个人缓缓地围上去。
只听得那两人中的一个身着蓝色袍子的人语气怨毒地说道。“哼!如今我看你还往哪里逃,老子在战场中找了你们数百年,等的就是今天!”言毕,那蓝袍人爆出一声大喝便带着自己的同伴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着那个身着青色袍子的统领扑去。那身着青色袍子修炼风系法则的统领紧咬牙关,明知今曰必死,却仍旧是不曾开口求饶或是逃跑。尽管此时的他身受重伤已是强弩之末,却仍旧是挥舞着武器,激发出毕生神力来向着对方的攻击迎面扑上。
就在这时,那眼看胜利在望的蓝袍男子与其同伴却陡闻身后风声有异,待得两人察觉不妙时,却是为时已晚。两人堪堪扭过头去,只见一道硕大而璀璨的青色神光乍然亮起,两人大惊失色之下顿时强行逆转神力,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向着那迎面而来的青光劈去。
岂料,那以青光形成的拳影其威力甚是庞大,两人发出的蓝色神光与黑色剑芒堪堪劈在那青色拳影上,刹那间便已被粉碎成无数片寸寸碎裂的光影,然后消散于空中。青色的拳影未曾停歇,在劈散那两人的反击之后,瞬息间便击中了两人的身躯。顿时,一蓝一黑两道身影被青光包裹着向着远处倒飞出去,两人的身躯早已是骨骼尽碎,人在半空中便是鲜血狂喷,洒落长空。尔后,两道身影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滚出老远之后便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显然早已没有了声息。
欧阳万年与黑玫瑰三人不多时便返回了山腹之中的密室内,德森与德木两兄弟自觉地回到角落中精心修炼去了。黑玫瑰将刚刚获得的四枚光明阵营的统领徽章一一摆放在石桌上,双手拄着下巴望着这些徽章发呆。
那场中唯一一个还站着的身着青色袍子的修炼风系元素法则的统领顿时愣在原地,他显然没料到竟然会在这最后关头战局会瞬间逆转。他更清楚,这是有高手出手相救,他才能侥幸活下来。然而,当一道身着白袍的身影飘落场中时,他脸上那劫后余生的欣喜还未消散,便迅即被凝重给覆盖住。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冷厉地打量着突兀地出现在场中的男子。
出手的人自然是欧阳万年无疑,随着他一拳将那两人击毙,旋即便带着黑玫瑰三人飘落场中。欧阳万年立在原地,面色平静地望着那幸存的身着青袍的中年男子,黑玫瑰则是双手拄着长剑站在他的身侧,一副英姿煞爽的模样。
至于德森和德木,这两兄弟虽然跃跃欲试很想冲上去与那幸存的青袍男子大战一场,此时却是另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们两人早已得到黑玫瑰的授意,此时直接冲进了场中,将那些躺在地上身受重伤的光明阵营统领给一刀了结,然后捡起他们掉落的装备和徽章。两兄弟的手法干脆利索,只不过片刻时间,便已将场中的所有掉落的徽章和装备全部拾取完毕,然后一闪身回到欧阳万年身边,眼色隐含兴奋地望着那最后一个统领强者。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既然阁下救了我,为何又要杀我同伴?”那身着青袍的男子亲眼望着德森与德木两兄弟将他小队中的两名光明阵营的统领给击杀,心中早已积蓄了满腔的怒火,眼睛也在微微抽搐。若非是见到欧阳万年这边有四人在场,而且欧阳万年的实力深不可测,只怕他早已挥舞着武器攻过来了。当下,他只得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向欧阳万年问道。
“救你??”听到那青袍男子的话,欧阳万年的眉头微微一挑,然后笑着说道:“不不不,我想你搞错了,我不是要救你们任何一个人,我只是想杀几个光明阵营的统领,拿几枚徽章。仅此而已。所以,你不必感谢我救了你,也不用怨恨我杀了你同伴,一切只因为我们隶属不同阵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