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兄弟不容(第1 / 3页)
大臣们说:“啊,陈浩然。”伯姬说:“你们还不快走,秦国再让这恶魔管下去,就要成为死国。”秦成公说:“黑魔使,不留活口。”秦成公一声令下,黑魔使带着一众心腹便向众臣冲杀过去。陈浩然说:“你连大秦的栋梁也要杀?”秦成公说:“他们心中只有你,留下是大患,寡人就给你作陪葬吧。”
伯姬说:“陈浩然。”易中天说:“伯姬姑娘,快退到我身后,公子爷已经打定了主意。”易中天心思慎密,立即意会到陈浩然的企图。伯姬说:“陈浩然,他想怎样?”陈浩然二话不说,突然发难,向秦成公狠狠地劈下去。陈浩然说:“无论我是不是大秦血脉,也不能让你这混世魔王统治秦国,残害百姓。”秦成公说:“好大胆。”秦成公用尽一切心计,目的就是要逼到陈浩然走投无路,公然作反。此刻正中下怀,正要反攻之际,突然见到百官俱在。
秦成公心想:动起手来,岂不是百官都知道寡人修炼魔功?堂堂一国之君被人揭发修炼魔功,将来如何治国?一直以来秦国无数百姓离奇失踪,死于非命,秦成公若然出手,还能怎样掩饰?秦成公说:“可恶。”秦成公不敢出手,只能闪避。陈浩然说:“你的幽空魔罗印大恶至极,怎么不出手,是怕了我吗?”
易中天说:“公子爷实在大智大勇,与其跟秦成公争拗正统,不如逼他在百官之前露出魔相。”秦成公说:“野种,你是欺负寡人不敢动手吗?”大臣说:“陈浩然,这是犯上作乱,使不得啊。”秦成公心狠手辣,竟然抓着程德作为人盾。秦成公说:“程上卿,你果然忠心,寡人就恩准你挡在面前。”程德受制,马上知道是什么回事。大臣们说:“陈浩然,快住手。”
陈浩然说:“就让我逼他露出真面目吧。”秦成公说:“你要伤寡人,先砍下这老鬼吧。”陈浩然说:“今日若不逼出你的真面目,不但我要身败名裂,大秦也要万劫不复。”“程上卿,陈浩然对你不起。”万岁的锋芒何等可怕。程德一界文官,如何抵挡德了。秦成公说:“杂种,你真的动手?”秦成公若再不出手,岂定会被重创。
千钧一发间,秦成公还是选择保住自己安危。秦成公使出幽空魔罗。秦成公身上魔气幻出魔像,在场百官都同时一呆。易中天说:“好。”陈浩然说:“你终于都肯动手了。”秦成公说:“可恶。”
readx();本来以万岁的锋芒,足以将无耻书生劈成两截,奈何相距实在太远,只能把他重重轰飞。来者正是陈浩然。无耻书生右手还死命抓着一团黑黑的乌血,里面藏着的正是黑玉令。
众大臣说:“陈浩然。”“陈浩然?”秦成公说:“小三子,你终于都来了,哈哈。”陈浩然说:“我要杀了你。”手下说:“护驾。”
陈浩然使出地圣轮。陈浩然不想伤及秦兵,只用地面传劲,将众兵震得东歪西倒。大臣们说:“请陈浩然息怒。”眼前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陈浩然若发劲,肯定非死即伤。
大臣说:“臣下不能犯君,陈浩然你不能一错再错。”陈浩然说:“他。”易中天说:“公子爷。”秦成公说:“小三子,你尽管动手吧。”秦成公在百官拱卫下似笑非笑的望着陈浩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易中天说:“公子爷,千万别冲动,对方正用激将法要你鲁莽行事。”陈浩然说:“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争位,为什么一定要逼我?”秦成公说:“寡人身为一国之君,必须维护正统,既然有人说你不是先王血脉,寡人就要查清楚,你认为有错吗?”陈浩然说:“我是不是王室后人有什么要紧,你现在已是秦国之君,为何还要那样卑鄙,连我母亲的灵柩也惊动。”
秦成公说:“先王无端收了你这个野种,我秦国姓氏一脉被你沾污。寡人岂能坐视不理。”“本来寡人也想不动声色处理此事,但百官闻风而来,现在正好变成见证。”无耻书生说:“不错,如妃本来是我大正道的人,她身上藏着的黑玉令能将所做的事都记下来。”“大家只要将黑玉令放在水中,里面的黑玉精灵便会重现如妃身上发生过的事。”大臣说:“世间上竟有如此神奇之物?”无耻书生说:“上卿程德,三日前我曾经到你府上探访过,你还记得吗?”大臣说:“哼,老夫可没有接见过你。”无耻书生说:“但我却暗中将你悬于腰间的玉佩换上了一块黑玉令。”大臣哦了一声。
陈浩然悍然出手,秦成公终于被逼得使出魔功,露出本来面目。易中天忙抢上护住受伤的程德。
易中天说:“上卿莫惊,公子爷是两害选其一,你的伤并不致命。”大臣说:“老夫这点伤算什么。国君为何会变成这样?”易中天说:“他修炼魔功。已经成为人中之魔,公子爷就是要在你们面前逼出他的真面目。”大臣说:“怎么可能。”易中天说:“你们亲眼见到的,难道还有怀疑?”秦成公杀得性起,魔功带动四周阴风大作。妖气四散。任谁都可以看出绝对是邪门武功。
大臣说:“国君是一国之主。怎能用邪魔外道的武功。”秦成公说:“大胆。”秦成公使出玄阴指。秦成公盛怒下隔空杀人,心狠手辣。陈浩然说:“竟当众残害忠良。”
陈浩然说:“你枉为人君。”陈浩然使出风火交击。秦成公说:“废话。”秦成公使出玄阴指。
秦成公的血刃无孔不入,陈浩然竟被逼得万岁脱手。秦成公使出森罗地狱。陈浩然未接回万岁。秦成公早已一步祭起结界,将万岁冰在半空。陈浩然心想:二哥的魔功比大祭司更可怕。
无耻书生说:“不但你,朝内许多上卿我都有轮流换上。目的便是要看看谁是真正忠于国君。”大臣说:“简直是妖言惑众。”无耻书生说:“是真是假一试便知。你将腰间的黑玉令掉到水中一试。”大臣说:“好。”无耻书生说:“再加上我的血。”清水马上沸腾起来,烟霞浮出似人非人的嘴脸。
无耻书生说:“三日前上卿程德于府中做了什么事?”烟霞散开化成薄雾,众人只见四周若隐若现出另一个环境。只见程德于房中案前,儿子在旁侍候。大臣说:“习儿。我这谏书一呈上。”“我怕也没有机会回来了。”儿子说:“父亲大人。求你不要。国君喜怒无常,万一不纳良言,我族百人命悬一线啊。”大臣唉了一声。
无耻书生说:“上卿程德。三日前是不是这样?”大臣说:“臣愧对大秦万民,为了一族安危,明知国君有错,也不敢犯颜正谏。”秦成公说:“黑玉令果然神奇,现在如妃身上那一块已经找到,陈浩然,你敢不敢看?”伯姬说:“不要。”陈浩然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伯姬说:“其实。”陈浩然说:“到底有什么事?”伯姬说:“我从树顶上的老人说话间可以猜测。”
伯姬说:“他,可能才是你父亲。”黑玉令未揭开身世,伯姬已经先来预告,陈浩然顿时脑海一震。陈浩然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陈浩然心头激动,竟把伯姬狠狠地推开。秦成公说:“陈浩然,你要看还是不看。”陈浩然说:“我要看,但我若是被诬蔑,我要你也付出代价。”秦成公说:“哦?”
陈浩然说:“我要你退位。”陈浩然竟公然要秦成公退位,两人已经到了水火不能相容之地。秦成公说:“你好大的胆,竟敢公然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