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诗人,当洒脱(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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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要走”
——《浪子》。
诗行中闪现着决心掌握自己的命运、要当生活的强者的身影,跳动着在商品经济大潮中击波逐浪者的亢奋的脉搏,因而赢得了正忙于编织未来的彩梦的青年朋友的掌声,有人称之为“激情浪漫型”。
这位诗人针对青少年在生活、思想、情感等方面所遇到的问题来着笔,“只要青春还在/我就不会悲哀/纵使黑夜吞噬了一切/太阳还可以重新回来“(《只要明天还在》)。
洋溢着温暖的微笑。有人却说:“士大夫的闲愁与伤感是其全部诗作的主旋律”。这要不是无知,就是偏见。
洛湃是以浪子的形象在读者眼前亮相的。
“穿上牛仔裤我要去流浪
迷人的黄土中为我问候远方”,
美梦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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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提出了“当潮诗”的概念,取“当代潮流”及“当代读者阅读潮流”的意义,但未获多数的赞成。
会后细想,既然这种诗是以在读者中形成热潮为主要标志的,那就干脆称之为“热潮诗”。
它得到了几位朋友的认可。
“我不能一个人走出一条路
但我要走
我不能一步留下一个脚印
但我要走
我不能与你同行
这一命名未必科学,也未必能为公众所受。既然至今仍未想出更恰切的称谓,只好以此名之。从席慕蓉、汪国真与洛湃的作品,我们可以看到热潮诗的一些基本特点。
席慕蓉是“纯情型、,她抒写的主要是爱情、人情(包括人际关系及对时光流逝的情感等)、乡情。这些情是“我“的,也是人人心中之所有,者是最值得珍贵的、具有永恒价值的人生情味,所以能叩响众多读者的心弦。
她的作品已为人们熟悉。
汪国真的诗则以哲理的内涵取胜。
五月上旬,桂林市一位年青导游对我说:“汪国真说了我们的心里话”,点出了汪诗的指向性--为当代的中国青少年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