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不怨不悔（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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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阳说罢，一撩道袍前摆，跪在地上，对着老黄深深一拜：“还请前辈施以援手，我愿入瓶一试！”
老黄怔了片刻，忽而眨眼，缓过神：“此去，九死一生，不悔？”
“不悔！”
“不怨？”
“不怨！”
褚灵儿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她还要好好修炼，亲上九霄宗讨回公道。
她想让师父救救自己！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怕师父和以前的师父是一个样子……
姜阳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看着姜阳跪拜在地，熊妙云忽然一笑，泪如雨注！
就算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她都没哭。
可也不知怎的，当听见姜阳说不悔不怨时，她再也忍不住。
泪崩了！
求救换来的，不过是漠视。
“师父，你快走吧，不要管灵儿了……”褚灵儿瘫坐在地上，一张俏脸像极了被风雨摧残后的花朵，可怜又无助。
“灵儿，为师……”姜阳顿了顿，目光坚定：
“为师定会护你周全！为师说到做到！”
褚灵儿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