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8机枪声(第1 / 2页)
“嗯。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们提前选择好撤退的点,可以让人在那里交替掩护,保存军事力量等待反击,不要着急的把部队给打光,明白吗?”马多看着对方这样说到。
“我明白了。长官。”排长这样说到。然后他就增加岗哨,巡逻队去了。马多则去写报告,关于边境对面发生的一切。
“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看见,但是我还是要写一些东西给你听。这里的生活很枯燥,而且又十分的压抑,我能够感觉到我的神经崩的紧紧的,这对我们来说,是极为不利的一件事情,这对我们来说,又是极为正常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保持这样的状况,他们的情况都保持的很不好,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真的很难相信,我们的状况会处于这样一种状况下。”马多上尉正在给他的妻子写信。这是他的任务之一,这也是他排解当前苦楚的一些发泄的办法,敌人在边境部署的兵力太多了。这让所有人都感到压力,而后方并没有给他们增加更多的援兵,那怕一个兵也是好的,可惜的是,没有,很多人都在想办法离开这里,空气压抑的让他们受不了,似乎整个空气都停滞下来,他们呼吸一口都感觉十分的困难。马多也是如此,他被感染了。不过他好在能够及时的转移一些压力,这对他来说,算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
“敌人的兵力并没有减少。他们的活动范围很猖獗,有好几次越过了边境线,我们并没有开枪,因为我们没有准备好。但对方似乎很猖狂,竟然有一次他们的巡逻队到达我们这边来。他们双方都上了刺刀,如果不是及时的让开道路的话,双方可能就会发生异常惨烈的流血白刃战。”马多写道这里放下手中的笔。这件事情给他的印象很深刻。因为这种事情变得越来越多。
这是特鲁军阀有意而为之,而他们能够做的就是退让,不断的退让,这样的话,他们就能把事情解决的很好了。可惜的是,挑衅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多。很多事情已经超过了他们的语气,在这样的状况下,他们实际上已经无法进一步的面对这样的状况了。
波斯,特鲁军阀边境,这里剑拔弩张。特鲁军阀的一个集团军结束演习之后,只是回去了少量部队,大部分的部队还是留下来了。对面驻守着超过九万多人的部队,而在这边,只有两个团,不到五千人的兵力,双方兵力对比极为的不对等。这让所有波斯国民军的士兵感到十分的压抑,所有人都能感觉到空气当中浓烈的火药味。
夜晚,上尉马多,他是一名老军人。兢兢业业,他厌恶了军阀的那种方式,他有自己的理想,就是结束该死的战争,他觉得波斯人不能这样打下去了。他认为,国民军可以完成这样的任务,所以,他来参加国民军,他担任上尉连长,他是波斯第一步兵旅三团三营的一名上尉。他的连队有一百二十多人,一挺重机枪。三挺轻机枪,此外还有一些冲锋枪散弹枪。相比来说,他们的装备要比对面的军阀军队要好一些,因为对面的军阀部队战斗力很不一样。有的主力团。有五千多人,基本上能够做到人手一支枪,尽管口径不一样,但是,基本上是有枪,但还有一些部队,他们团的人数基本上连两千人都不会超过,人数控制在一千五百人以下,这样的部队,平均三个人一条枪,每个人的子弹只有不到十发。训练基本上都没有。这样的部队,完全是靠着番号来吓唬人,可以说,对面的军法的进队,其实也是自己混乱不堪。他们的战斗力并不是太好。部队内部派系也十分的复杂。这样的部队,尽管人数很多,但是他们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这根本就没有害怕的事情。
“我们必须加强巡逻,尽管敌人的演习结束了。但是,他们还没有撤离这里,我们要加强巡逻,另外我们要加强岗哨,要抽调两个班进行警戒。”马多对自己的一名排长说到。
“长官,这样是不是太多了。我觉得一个班的兵力就足够了。”排长这样说到。
“不,我们还是小心的比较好,对方的兵力绝对不会这样简单的解决这样的事情的,我们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他们的战斗力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麻烦,一旦敌人偷袭的话,我们整个连都会处于一种极度危险的状况当中,到时候,我们自己哭都来不及了。这种事情太傻,为了节省一个班的兵力,而牺牲掉整个步兵连,这种事情不要做的太傻。”马多说到。
战争肯定会爆发的,没有人阻止这点了。马多已经意识到了这点,不过对他们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问题在于,在什么时候爆发,什么时候,解决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些,战争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下去的。
“突突突。突突。”突兀的机枪声在平静的夜晚显得那样的不着调,所有人一下子惊呆了。
“是。长官,我明白了。我会加强岗哨的人数,同时增加暗哨,这样的话,可以最大可能的让我们进入到战斗状态。这样可以让咱们连处于一种优势当中。”排长说到。
“我认为,我们遭到袭击,不太可能顶住对方的第一波进攻。”马多这样说到。
“长官是不是有些太悲观了?”排长这样问道。
“不。这是一个事实,我们应该认清楚这样的事实,我们的兵力实际上真的很有限,整个边境地区,只有两个团防守,而对面的敌人足足有九万多人,这种兵力对比太恐怖了。坚守阵地这是一个极为错误的做法,我们只能节节抵抗,然后退守到我们可以战斗的地方,在这样的状况下,我们才能保持我们自己的状况处于一种良好的状态当中。明白吗?”马多舔舔自己的嘴唇说到。
“长官,我有些不太明白。”排长这样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