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美食探案录 第100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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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显然并不是不怕。
你是衙门的人，那我就是天皇老子，呸，你们这些招数，老娘早看透了！
马冰没忍住笑出声，谢钰就满脸无奈地看她。
我吃闭门羹，你就这样高兴？
马冰清了清喉咙，用力把嘴角压下去，上前对里面说：“大嫂，真不是讨债的，真是衙门的，不然我们早踹门进去了。”
真死了？
第一户就找到了？
也不对啊，尸体还是他们发现的，你怎么知道死了？
马冰低声道：“肯定是被人讨债讨怕了。”
但凡滥赌的，没一个不是一腚饥荒，放高利贷的找不到你，还找不到你家吗？所以刚才他们一敲门，里头的人瞬间灭灯，如此熟练且迅速，也不知是被骚扰过多少次才有的经验。
这话还真管用。
短暂的沉默过后，就听吱呀一声门响，一个女人犹豫着从里屋走出来，小声嘀咕道：“还有女人？”
这年头，讨债的都这么多花样么？
可万一真是衙门的人呢？
难不成那死鬼又在外头犯事儿了？
以前上门抓人犯时，谢钰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但眼前这户人家却只叫人觉得同情。
前者是包庇，后者是逃命。
他叹了口气，重新敲门，“我们是衙门的人，来问点事，不讨债。”
然而对方不信，“早八辈子就死啦，烂了臭了，要钱去他坟头上要吧！”
顿了顿又撇出一句，“老娘也不知道他死在哪里，你们自己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