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四十七章:第一兽再绝!(第1 / 2页)
叶天踏立着一片全新的苍蓝色土地,脚边似有重重云雾缭绕,使这片土地在如今的宇宙战场显得极美。然而,沉重而带着愤恨的脚步却震碎了这云雾美景,如今感受着那兽军的消亡,整支神军有谁能够欣赏!
猛然间,一对兔眸再开,兔逸神的眼中猛地有光芒掠出,带一种幻惑迷失,越过血槐树,直往华梦魇。一击像是带着一种复仇的沉沦,像是将万兽陨落的沉重皆加上,为决然一击。
幻眸玄化空!
这招绝不该在战阵攻伐之时动用的逆天战技成功射中华梦魇眼眸,冰冷的瞳孔没有一点浮动,只是那血槐代表着掠命的招展却是停止,一尊神之尽头的至强妖族此时亦如先前兔逸神一般僵硬石化,只是情况不同,依旧有着凛然撼天的恐怖妖气在她的周身涌动,不尽翻滚着势令苍生骇惧臣服,兔逸神同样不动,双方陷入了幻境世界征伐,对兔逸神来讲这是孤注一掷的手段,也只有这样它才能拦截华梦魇对整支兽军的残酷杀戮!
“杀她!”在此时有着狂兽怒吼,一只生出了龙角凰翼的雄犼在这个时候凛冽震开空间,身形都虚幻隐现并闪电般奔袭,直朝华梦魇而去,此时那一株血槐屹立依旧那般窒息地恐怖,但它没有别的选择,此时的兽军面临绝境,只有趁这个时候一搏,直袭华梦魇!
第一千九百四十七章:第一兽再绝!
对比兔逸神的歇斯底里之疯狂,华梦魇何等冷静从容,周围的战火霄天仿佛与她毫不相干,那绝美的瞳中仅仅映出了此时色彩驳杂斑斓的小兔,却似是将那划裂乾坤的兔爪都给无视,这种倒映绝不是对爱恋眷属的钟情,极白的脸上满是冰寒,剑起。
不具有什么剑道技巧的一剑却卷起了寒彻骨髓的狂风,如同有无数的空洞在这天地间产生,每一个空洞都代表着一重异度世界,每一个空洞中涌出的都是骇绝世人的窒息感,就算是遥隔宇宙战场叶天都感受到这杀招恐怖是何等强烈,就算是他,都得调集法则从我,无边无量地竭力对抗!
然而此时站在华梦魇面前的是兔逸神!它像是根本感觉不到华梦魇这一招有何等恐怖,兔爪已经劈下,银色沾血的残月从天往地,化开多少空间裂缝的同时更是直接在埋葬太多神骨的平原上撕开深入地心的裂口,这一爪朝华梦魇却,击碎了防御的妖阵壁垒,碾碎了一朵朵娇弱飞舞的美丽花瓣,整股汹涌耀眼的爪芒连并却直接劈在了华梦魇的身躯之上,那银纱织成的甲衣不可抵挡,几道爪芒却合为一道极深裂痕,更使得华梦魇那面无表情的容颜都更苍白一分,嘴角却渗出一丝鲜血,很细很细,但这细到看不见的血流就像是直径万亿宇的雷柱而使整个宇宙战场的多少观战者震撼,华梦魇竟是在兔逸神的这一爪下受伤了,狂怒的洪荒宇宙第一兽究竟爆发了何等底力!
然而,令神之尽头受伤本就是一种亵渎,胆敢亵渎冒犯,必将迎来世界之皇般的审判,那空洞之中亦是有着窒息之力涌出,不是什么毁灭性的妖剑戈矛,也不是雷电陨石之类毁灭元素,更不是煞气杀意或时空乱流,这种窒息的力量却是这般残酷凶猛,兔逸神浑身不知来自多少亿处的血都褪去了,露出了根本不被沾染的洁白毛发,但接着这些毛发就从美丽的纯白化作一种灰黑斑驳,就连兔逸神的眼眸也被一层灰障覆盖,它的英武之姿如同全然不见,仅存颓然悲哀。
它很强,凰翼张开简直是垂天,就连本有资格站在华梦魇身边的妖族都被它不顾一切地冲势生生震开,气罡连着血脉绕旋,被其生生击飞的妖族震惊,这异兽竟是已经燃烧本源,绝命一击!
还有一只只超级玄兽此时同样怒吼,彗星袭月一般地不惜性命朝华梦魇杀去,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它们只有用生命作为赌注,方有可能触及那高高在上,统御神境的尽头级!
这是什么杀招?叶天眼里都有震怖,在这个时候他恨不得化身而去,取代兔逸神而与这华梦魇真正惨烈厮杀,他看得出来兔逸神根本没有抵御如此侵袭的力量啊!
“杀!”更有着不知多少妖族齐心怒吼,天空中如有一面面战旗招展,在无数妖力的共同催动下压塌苍穹的妖云就这么整片覆下,有闪耀着金芒的铜头战虎、有身躯坚不可摧可遁破山岳的大地之鼠、有浑身太多赤红触须隐没燃灭的变色乌贼、有头角狰狞生出羽翼的长江应龙、也有踏碎阴阳的至强王蝗,还有身如血刃羽如腾蛇的飞凤,一只只携着恐怖洪荒兽力,激发着自身祖脉最强烈勇力的洪荒巨兽都在这一片妖云的倾轧下直接消失,它们没入其中就注定与外界断绝永远的联系,这是一种残酷无情的杀伐,是大灭绝!
然而依旧有着群兽在此时冲出,其中更有玄龙、绝焚凤凰、震宙天鹏这样强大的至尊兽族,它们都在怒吼,激发着自身最强血脉的滔天威势,它们也一重重合力,化出龙帝、凰帝甚至是更古老时代真正伟大始祖的形影征杀妖阵,然而攻伐哪比得上己方的陨灭,妖军兆心如一,此时一招招征伐轻易将兽族防御击溃,便是一尊尊耗碎源祖秘纹的苍龟以身躯相挡亦不断沉沦陨落,山岳般高大的身躯不止是倒下,更在爆碎与湮灭,妖军冷漠,岂会为它们的牺牲而动!
而在这个时候作为兽军领袖的兔逸神却仿佛石化一般,刚褪去血枷自身却笼上灰石般枷锁,眼中更已不见神彩,如若永久沉沦,华梦魇却没有留给它任何机会,剑虽未出,那血槐却破空而立,便扎根于天,汲取着在这片天地流出的所有血液,这不只是妖槐,更是魔槐,槐下分明便是一条黄泉路!
兔逸神的身躯都在如花般枯萎,生意尽皆褪去,哪能再见它平日里的灵现,也不知道多少兽族此时怒嚎,竭尽全力朝妖阵冲杀而去,但它们的爪芒、兽光、一种种攻伐手段却根本轰击在阵壁之上而不得入,以它们的手段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就像是这场战争中最无用的炮灰,甚至也无法承担敌军兵戈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