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九十三章:第七宇宙传说(第1 / 2页)
宙界星炎翻涌骇然,像是见到真炎元圣化作一座熊熊火山镇压而下,那是比天命更不可违的巍然,就像是人心中至纯的神圣!它几乎要黯然熄灭,在这赤红领域内却又受到激励有一种直上绝高的冲动,但它终究没有说出是或否来,它不可妄语,且也有着自己的考量。
“元圣洪荒都之恩,在下铭记于心。不知真炎元圣召唤我们到来,有何尊意?”此时叶天道谢并主动问道,火之道沉浸在本源中,他的圣心却要追逐更高的本质。
“原因只是见到你们,有感而发。那洪荒都之事倒不必多提,同样只是有感而为。”真炎元圣好似一名老者捋着胡须,也像是一名轻摇羽扇忽然见到稀世良玉的青年:“当初,一名苍神,一道法则神火,已是成长到这个地步了。”
叶天微讶,这正是他初从罡风元圣处获得风穹焱燎之时,在那个时候真炎元圣就已经关注他了?这也证明了他的豪言容不得半点质疑,六大宇宙圣者皆不得窥探的宇宙战场他却超然注视,在叶天最初窥望火之国度时他已经好好观察了自己的臣子与心目中的天才种子。
“你点燃的是战火,太猛太烈,不过这也正是如今宇宙中火之盛道。”真炎元圣开口,叶天肃然,将这话语牢记心中,火皇的境界太高了,明明没有以火道冲击却直达本质,以至于此时的火之道都炽热燃烧着,明明才刚刚突破就欲要更上一层楼,全赖火皇披耀。
第二千四百九十三章:第七宇宙传说
“如今见到火皇真威,方知以往所见何等无知浅薄,这世界之浩,大道之高,非我辈所能揣度!”感受着那气息对自身心境的冲撞,叶天不禁露出苦笑,接着对真炎元圣拱手恭敬道,这一位实在太不可思议,神时的他见了只觉那声“但凡火舞之处,便是我之国度”霸气无边,如今见了却才惊觉那一句话只是他的真实写照,甚至还可谓谦逊有度,火之道已经融道的他看真炎元圣就像是望着一片不存在边际的海天或无限深邃的隧道,仰之弥高莫过于此。
已然是鸿蒙圣者的他此时受到这般强烈震撼,那等他成混沌圣者、玄虚圣者呢?又会见到什么样的景象与震撼?叶天只是想象着都觉无比神秘,像是一种道的玩笑,也是整个世界背后的真相。
“不肖宙界星炎惭愧,所出诳语不求陛下恕赦,愿受惩戒,穷狱劫恐怖无悔。”宙界星炎也恭敬道,并非它否认了先前纵与火皇战的决心,此时它终究没有与火皇站在对立面上,那么就需要如此恭敬,对其他任何一道火都可桀骜无畏,但对它,却偏要致以最真最深的敬意,因为万火源于它,但凡火者,皆是他国度中的一员。
见到叶天与宙界星炎皆开口,真炎元圣流露一分犹如燃烧万宙的笑意:“这世上没有吞噬子民的火皇,也没有无尽头的道,你们走得很快。”
“宙界星炎,你已名星,便只管狂吧,你有一分炎隼本命圣火的狂性,而且已然更强,我期待见到你的那条龙。”宙界星炎亦肃然起来,此时与叶天相互照耀印证着,述火之狂烈,真炎元圣说得没错,这就是他们的道途。
“无需拘谨,我们可以随意闲聊,你们有什么疑惑也可提出。”见到叶天与宙界星炎这般肃然模样,真炎元圣忽然皱眉道。
“在下却之不恭。”叶天点了点头,宙界星炎也渐渐收敛自己的恭敬之色,都灼然望着真炎元圣,单论火,真炎元圣实在高深莫测,能与他随意谈论是一种殊荣与造化,更何况还能提问?这位火皇真的很无私,并不在乎种族立场之别。
“我确有疑惑。”宙界星炎开口,忽然便带有一分凌厉:“自六大宇宙有诸多圣火投奔此处,其中有贤者强者,却也有卑鄙奸佞,它们憎恨宇宙,心中唯己,即便投奔,对元素世界也无益,真炎元圣何必将它们收留?”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像是蕴着太多玄妙,无论怎么说这都是真炎元圣的言论!叶天与宙界星炎铭记于心,此时感受着真炎本源处掌控世界的无上火意亦是道心震颤,就好像让一名山野村夫坐上帝皇宝座,焉能不惊颤震动?此时宝座的主人真炎元圣却毫无芥蒂地与他们分享着这种感受。
掌控者,当是一种铁面无情,就如秩序之力统领三大宇宙,掌控那灵气、繁衍、轮回、飞升、恩仇、创法等无数方面的大事,它本身便是最冷漠无情的孤高意志,被秩序神皇创立之初就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掌控宇宙秩序的使命,而真炎元圣掌控世间一切火,又不是生命,本也应该那么冷酷无情,以绝对中立的眼光看待万事才对,可叶天与宙界星炎都见到了它的热度,感受到它在执掌所有火的同时更洒下无限关怀恩泽,他这个皇是霸,却也是明与贤,世间哪有火焰不仰其追随,皆要被这魅力与担当折服。
处在掌控的巅峰,他却于混沌中开辟出自我,是统治的君主,也是火元素的伊始,是所有元灵的父兄,它并不介意有谁踏上火道极限与它共享尊荣,没有谁能撼动它的地位,就算真撼动了,它也不会在乎,自始至终它都没有掌控一切的野心,有的只是作为初始之火的责任担当,乃至身为火之一族对这整个元素世界的赤诚热爱。
只是见到他的真身,叶天已是想到这么多,心绪不断变化,来到真炎本源他感受到的不只是火之掌控而已。
“若是你真能与我战,甚至将我战胜,那么你为火皇也是无妨。”在叶天有着感喟时真炎元圣对宙界星炎笑道,震得宙界星炎燎原翻涌,像是走遍了寰宇混沌的极境却依旧脱不去那分骇然,真炎元圣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但他的神情却无比自信,显然他认为无论有什么用的挑战者出现他都将始终屹立于绝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