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经论道的太后 第40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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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说我听见 悯毓贵妃 四个字会不喜，我为何会不喜呢？这倒奇了，我自己竟不能想通，你母亲我做了二十多年皇后，自问赏罚有度，问心无愧。
倒是同你说这话的人，到底是存着什么心思呢，你这么大了，也该好好思量才是。
他低头不语，良久才道，母后，儿子惶恐。
我叹了口气不再多说，只默默转头看向窗外。
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我看着低头跪在我膝下的郑灿才扶起他缓声道，罢了，不是你的错，是母亲这些年疏忽了。这事我本应缓着告诉你的，可是我又怕旁人同你说了什么别的，让你误会，这才一气儿的跟你说了这许多，是母亲的不周到。
我不说话，只兀自低下头拭泪。
郑灿见此才膝行至我跟前握着我的手道，母亲不要伤心，不论儿子的亲娘是谁，您永远都是养育儿子成人的母亲，儿子今日发誓，往后不论怎么样，儿子永远不会背离母亲，不敢同母亲离心。
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他才接着道，灿儿，我问你，是谁同你提起悯毓贵妃的，向你提起的那人可还说了旁的什么？
是，是上回去皇兄府上，同宗族里的兄弟们在一起闲话时，有人偶然提起的。
可有谁刻意同你说什么？
你今儿若是累了，便自回去休息吧，待明儿下了朝就来我这里，同我一起上皇陵拜见一下你娘亲。
明日么，父皇可会允准？
这你不必操心，我自会同你父皇说的，那祭拜用的香烛供品什么的，你亲自准备吧，也是你做儿子的意思。
儿子遵命。
回去歇着吧！
儿子好奇便多问了皇兄两句，皇兄只说贵妃含恨而终，可怜可叹……
还有呢？
夜晚回来时，皇兄倒是对儿子说，不要同母亲提起，母亲听见，悯毓贵妃 四个字会不喜……
我面无波澜，只敛眸低头替他倒茶。
待他支支吾吾的说完，我才压下心中的怒气缓声道，你娘亲的确是含恨而终，只是这含的到底是什么恨，你不妨问问你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