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经论道的太后 第48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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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落井下石的人,因此也吩咐太医们好好照料,又派苏泽过去亲自料理。
景妃年龄比我还大,但胜在平常身子康健,时一病却很吓人,连着高烧四五日不退,还满嘴说胡话。
我让太医挨个诊了个遍,都道是思虑过度,心悸之症。
我知道景妃的心病是什么,无非是心疼榕哥儿去闵州路途遥远罢了。
我觉得不免有些担忧过了,一个男孩子,如今也娶了媳妇,在外头历练历练也不是什么坏事。
今年,京城的春天来得早,不到三月份的时候桃花就开了。我的身体随着日头变暖也逐渐有了起色。
再加上上回皇帝不知从哪里寻访到了一位名医,说是祖传专攻女科的。
因此皇帝破格将他召到太医院为我调养身体。
我喝了那太医的几服药确实有了好转,皇帝大喜,不仅赏了他许多银钱,还让他以后专门为我调理。
若干的好,兴许不到三年便调回来了。
到时有了外放的经验,在朝廷里升迁也有个说头不是,景妃怎么想不明白呢?
况且闵州虽远,刺史到底只是个文职,办差的时候也不用风吹雨淋。
不比我的灿儿,在军营里刀枪无眼的不说,去巡视河堤还差点被江水冲走。
我自己的身子我是知道的,不过是早些年没有作养好,而今年纪渐长,欠的债找上门罢了。
日子能不能爽利,都是听凭老天爷的。
如今有了起色,多是今春京城气候暖和之故。
可是皇帝高兴,我心里暖和,因此也不再说别的。
我的身子好些了,四月里榕哥儿启程前往闵州的时候,景妃却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