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15节(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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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知知摇摇头,叫自己不要再想了。
总之除了预知梦,其它的梦都是胡乱做的,没有任何意义。多想无益,随风忘了便是。
第15章
周山县四周多山,此处也与都城气候大不一样,时常多雨。
鹤知知将窗纱推开,凉丝丝的雨沁到额间,一片清凉。
鹤知知往窗外一望,已到了周山县的地界了。
再往南边翻过一座山,便能到清平乡。
福安以为鹤知知是因乍然出远门心神不宁才会发了梦魇,所以这样安慰,鹤知知张了张嘴,却始终难以启齿,只好把福安先打发出去。
她怎会做这样的怪梦。
梦中那莲花、白塔,还有伏在耳边唤她的声音,似乎都在暗示着一个人……国师。
很快就将砰咚不停乱跳的心境平复自然。
原本还要翻一座山,可车队走到河边时,忽然停了。
鹤知知扒着窗口往外看,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过来回禀,说是谭大人候在此地,将车队阻了下来。
鹤知知皱了皱眉。
她扔开薄毯,被福安扶下车,肩背笔直地朝前面走去。
鹤知知心里又惊又窘,梦到男人已是羞赧,那男人竟还是睢昼。
这真是无厘头至极。
她闷闷地抓起绸绢,从颈间伸进去,又悄悄解开衣扣,在腰间拭了一圈,果然从胸前、腰际擦下来一手绢的汗。
这得怪陶乐然。非说她不开窍,又老是口无遮拦地扯上国师。
还得怪她自己,那个雨夜看了不该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