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24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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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国师,他的人欲一直被压制,但物极必反,这句话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尽管理智再怎么明白这只是一场意外,但睢昼心中的焦渴还是迎风疯长,朝着与理智相反的方向极速奔驰,很快就要抓不住了。
他勉力道:“知知,你把香笼提到屋外去,然后放开我,好吗?”
鹤知知说不好,那香笼离得太远了,不知为何她现在一步也不想离开睢昼,只想缠在他身上,倚靠在他的肩上、胸膛上。
她跪坐得累了,从他膝头往前挪了几步,一下子坐实了,屈腿蜷在两侧,裙摆像热烈盛开的巨大花簇笼罩住二人。
她捧住睢昼的脸颊,紧紧盯着他的嘴唇,要等他答话。
等得久了,鹤知知不满意,恼恨他只会紧紧闭着嘴。
嘴巴不说话、不解释,要来干嘛的,干脆咬掉好了。
鹤知知凑近,眼睫低垂着,几乎刮到睢昼的鼻梁。
她微微启唇,唇脂的香气掺进呼吸之间,对着睢昼的唇瓣,似乎打算一口咬下去。
睢昼额上的热汗瞬时间冒了出来。
鹤知知看到他流汗,关切问道:“你热吗?”还朝他的额前呼气,帮他吹凉风。
睢昼咬紧牙关用力摇头,他不是热,他是在煎熬。
鹤知知感觉了一下,发现她坐着的地方很烫,还很硌,烫得她自己很热。
这么一想,鹤知知又感到不公平。她多么关心睢昼,睢昼却并不关心她,也没有问问她会不会热。
但是最终鹤知知还是放弃了这种惩罚,挪了挪方向,贴到睢昼的脸侧,掌心扶着他的下颌线,觉得他面颊凉凉的,于是低头在他的脸侧亲了一下。
睢昼被困在扶手上的双手倏地攥紧,再也控制不住呼吸,胸膛急促地起伏。
“殿下……知知。”睢昼竭力放平声音,试图耐心地哄,“你帮我一个忙。你看,那里有一个香笼……”
鹤知知不要看什么香笼,扶着他的脸又低头吧唧亲了好几下。
睢昼喉结不断地滚动,呼吸错乱得几乎能将自己给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