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64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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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张贵的,以及同音的,画像都在这里了。国师,你曾与他交手,有没有可能辨认出来?”
鹤知知看向睢昼。
睢昼眉目微沉,点点头:“我试试。”
那日睢昼的确同那人打过照面,但是并未看清全貌,只能凭借骨相和露出来的一点肌肤判断特征。
十余张画卷摊在面前。
那笑容甜得似蜜,鹤知知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握着他的手也没有松开。
睢昼自动自觉触发了左手拿筷子的本事,就这样牵着手鹤知知看着睢昼吃完了一顿饭。
接近晌午时,景流晔回来送了消息。
那日神祠被封锁后,虽有重重侍卫围困,但始终不曾找到那个将鹤知知和睢昼关在水房里的人。
后面连日审讯其余膺人,也没有人能说出准确的信息。
睢昼仔细看了一会儿,指尖在其中一张上点了点。
“应当是他。”
景流晔微怔,很显然有些讶异,立刻抬头看向了鹤知知。
鹤知知莫名,问道:“怎么了?”
只有一个人禁不住审,说神祠中的确所有膺人都已被捕,但有一个经常来往的虔客,那日也在神祠中,或许有几分可疑。
凭着这个信息,再去整座城中调取买过火药、且在神祠来往的人员姓名,最后发现了一个叫做张贵的人,且此人如今已经不知所踪。
“张贵?”鹤知知拧眉,“这名字太潦草。若是去户部寻,不说万个,千个定然能寻出来。”
“是,但是那膺人说,三年前才在这座神祠中见到那张贵,以前从未见过。所以我去戍防处要来了五年前至今所有迁入之人的画像。”
景流晔说着,掏出了一个布袋,里边儿全都是一卷卷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