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起居郎 第93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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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英仔细答了。
离开大牢后，叶汝真问风承熙：“你问这么多，难道是怀疑萧将军装病？”
“怎么？我就不能是关心老臣？”
叶汝真：“着实不像。”
“我觉得萧宏说的，未必尽是实话。”风承熙道，“他有事情瞒着我。”
用他一个人换一座城，对兵家来说，值。
对天家来说，更值。
“因为你运气好。”风承熙道，“有个傻子非要冲出来救你。”
叶汝真：“……”
萧怀英望向她，眼神柔和至极。
叶汝真一惊：“可他不是先帝的死忠吗？”
“忠于先帝，未必就忠于我。”天空湛蓝，阳光雪亮，风承熙微微眯起眼，“更何况人心易变，忠心亦然。”
他的声音与神情都很平淡，叶汝真却觉得心里有点细细的疼。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风承熙没看她，但就像是侧面长了眼睛似的，“早就跟你说过，皇帝不好当，我过得真的挺惨。”
叶汝真朝他握了握拳头，认真道：“我说过的，我比你大，我会保护你。怀英，命是自己的，活路要自己挣，我夫君一定能替你洗清冤屈。”
风承熙觉得这样真的不行。
他的骨头里好像都有细碎的泡泡往外冒。
他用力地板起脸，向萧怀英问起萧宏的病情。
何时病的，吃什么药，平时有什么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