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蹊跷事不断(第1 / 2页)
“沒有啊?何大哥怎么想起问杨士瀚了?”
“你这个太子太保咋做的?太子來邕州你竟然不知道。杨士瀚不是写信给你了吗?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奉命被调往京城,说是做太子少保,按你们大宋的官阶应该是你这太保的副职吧,怎么你会不知道?而且太子出行怎么着杨士瀚也该随行的啊!”
“是吗?”王旁有几分讶异,至今他还对太子怎么只有两名随从跟着颇为奇怪,只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沒机会细问。经劾里钵这么一提醒王旁急忙从书案上的一沓信中找书信,揭开蜡封拆开來,果然除了一些阔别之情问候之外,提到了要赴任京城的事。如果仔细观察,肯定到王旁的眉头轻轻的动了动,随即合上信:“这也沒什么,我这太保就是闲职,还不如这镇南王來的实在,何大哥要是不提醒我还真忘了我这太保身份。呵呵”王旁的笑容中多少有一丝无奈,随即他接着说道:“大哥一路辛苦,你先休息一下,晚上咱在好好聊。等明日一早咱们先去市舶司,再去榷场。只要这边运转正常了,我也就可以放心的出门了。”
“好!就知道你闲不住,那我先去准备,有时间咱们哥两俩儿在好好聊!”劾里钵倒是痛快,他也不多问,站起身來暂别王旁跟着张平出了书房再次安静了下來,王旁拆开桌上的一沓信挨个的着,到最后到京城府上的來信,信是童贯写的,语气却是柔儿的语气,想必是柔儿让童贯代笔,说是府上都好。还说了一件事,就是京城的银行最近生意特别火,有几个不知名的大户存了不少银子在里面,银行里的款项富裕的不得了。到这,王旁皱起了眉头。宋人不懂,包括府上的柔儿,甚至是京城银行的李恩喜似乎都以为是好事,但这在王旁來,可未必是这样。
暂时不考虑是什么人存了这么多银子,单说王旁的银行赚的利差,如果存款太多银行就要支付出很多利息;银行要想正常运转就必须解决存款过剩的问題。王旁着信轻轻摇摇头,这要做的事太多了,本打算在邕州忍一忍,为以后父亲变法打好根基,等赵顼继位了自己就可以借助赵顼的力量一展抱负,可到现在越來越接近赵顼继位的时间了,赵顼却跑來邕州。想到这王旁心里暗骂这臭小子到底搞什么鬼,心里正骂着忽见侍卫进來禀报,外面有黄门官來传旨。
争宋4_争宋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三十四章 蹊跷事不断来自书()
邕州的榷场就建在邕州州城外五里处,起先连邕州的官员以及王府上下的人都不明白,为什么王旁不在城中寻一处做榷场。书等到榷场建起來,大家才发现这个榷场足有十亩地。榷场之内还将不同类型的商品分门别类进行规划;另外榷场还专门辟出了外邦商贩的卖场。不仅如此市舶司就在榷场旁边,并且太保银行还在榷场之中有一个分号,方便商贩银两的存取以及各个外邦进行货币的兑换。
劾里钵來到邕州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些外邦的商贩带到市舶司,进行入关商品的统一查验登记,随后又有专人负责安置这些商贩并带他们到相应的卖场。所以在來王府之前,劾里钵已经过榷场了。自己悬着的一颗心早就放下了,听王旁这么说只欠自己这东风,他得意的笑道:“我总算不负重托,不过这也是兄弟你的运筹帷幄啊。”见王旁嘴角一抹微笑,劾里钵接着说道:“这次所经之处,听说王旁在邕州做了镇南王,要与各邦建立商贸,都是兴趣很浓。还是兄弟你的名声在外啊,所以,我这趟去沒费什么劲儿,就带回了船队。我这里有几封信,你。”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几封书信,蔡京忙接了过來拿到王旁书案边递给王旁。王旁接过來竟有四五封“何大哥这是成了邮差了?”他说笑着一封一封的了信封,然后都放在书案上。
“可不是嘛,我走的时候经过保州,有岳立托我带给你的书信,还有杨士瀚的。另外经过辽国的时候,辛赞托我带信,还有,天宁寺的契嵩高僧。另外就是李恩泽写给你的。总之每到一处,人们听说我是奉了兄弟你的命令办事,都是好招待一番。搞的老子也糊涂了,你小子怎么就那么大名声啊?!哈哈”他说着挺胸仰头大笑,颇为有这么个兄弟而得意。
事情真是一出接一出,王旁忙命人将传旨官请到正厅,自己匆忙净手净面,整理好头发换了衣衫,匆匆來到前厅。见过黄门官,是个年纪在二十六七的宦官,这宦官笑容满面的对王旁十分客气。那也得按照规矩焚香接旨,听黄门官宣旨,竟是说太子要赴大理,过几日便会到邕州让王旁陪护。王旁心想,这传旨官比太子还慢,等他來告诉黄花菜都凉了。
这番话倒是很受听,王旁的嘴角画起一丝弧线:“多谢大哥一路辛苦了!蔡京,你去吩咐准备一下,我也有日子沒和大家一起坐坐了,今日在花园荟英楼摆下酒宴,为太子接风,为大哥洗尘。大伙热闹热闹!”
“好嘞!”蔡京一听有酒宴,嘴都合不上了,应着王旁的话朝外走。
劾里钵也呵呵笑了笑,伸手拿起身边桌上的茶碗,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茶碗就见了底。他用袖子抹了抹嘴,忽然好像想起來什么向王旁问道:“嗳?太子也來邕州了?我怎么不知道?”
王旁眼睛离开桌上的几封信,这几封信要估计得会了,他煽着折扇。张平走过來给他们的杯中都添上水。这些本來都是下人做的事,但王旁不喜欢家丁侍女围着,倒是哥几个在一起更随意些。劾里钵瞪着眼好奇的样子,王旁眼睛眨了眨:“你刚回來你知道什么,别说你不知道,昨天之前我都不知道。”
劾里钵呵呵的笑了笑,他这笑始终带着憨厚的样子:“我们不知道是正常,怎么你也不知道,这太子不老实在京城呆着,來这做什么?有沒有到杨士瀚跟太子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