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王冠 第854节（第5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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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我们为神之子鼓掌助威？”有人苦涩得摇头：“除了这个，我们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
“见证。”
帕格尼尼轻声呢喃，狂热地凝视着战场，“汝等只需见证便好。”
必须留下来。
必须见证这一切。
不敢再去想……
作为圣城的最终手段，倘若《命运》都杀不死他的话……那他们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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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面对这一场超出凡人想象的战争。
当圣城的第一批增员到来的时候，帕格尼尼身后的权杖乐师们已经脸色惨白。
见证这一战的结果……
究竟是人类战胜神明，还是神明摧垮人类？
不论孰胜孰败……等待人类的都不是圆满结局。
“我们，还不撤退么……”
有人鼓起勇气问：“留在这里也只会妨碍夏尔大人发挥吧？”
帕格尼尼并没有回头，只是全神贯注的凝视着战场。
“不，我们必须留下来。”
他没有丝毫的意动，“我们留下来，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