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章 叫我陈爷爷(第2 / 4页)
左手按住阮大成的右手中指,手里的银针刺了进去。陈晚荣小心翼翼的刺入,直到一根银针尽没,估计已经达到手背了,这才放开手。打量一眼阮大成,一脸的痛苦,眼里闪着恶狼般的光芒,不住抽冷子,吸着凉气。
沈榷拷问过多时,无论动用多大的酷刑,阮大成不是大笑,就是讥嘲,或者咒骂,好象他是铁块,根本不知道痛苦似的。如这般吸凉气的事情,还是头一回见到,沈榷不由得双眼放光,催促道:“再刺,多刺点。”
陈晚荣第一次干这种事,虽是心恨阮大成,还是心惊不已,一根针刺入,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感觉到喉头发干,喘着粗气:“我歇会。你们有没有人会的?”
打量阮大成,浑身上下血淋淋的,就连嘴里也是在流血。地上的刑具上沾着不少鲜血,滴在地上,发出滴嗒滴嗒的响声。
陈晚荣和新月派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陈晚荣见到阮大成这副模样,只觉大人快人心,心头一阵快慰,冷笑道:“阮大成,你作恶时有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
阮大成双眼一翻,冷冷的打量着陈晚荣,嘴角一裂:“陈晚荣,你少得意,老子不会放过你!就是化为厉鬼,也要对付你!”
原本计划得好好的,哪里想得到,居然给陈晚荣翻盘,用为数不多的龙武军把新月派的计划给破坏了,还把他给擒住,就别提阮大成心里有多郁闷了。乍见陈晚荣之面,哪会不气愤难已的。
陈晚荣反唇相讥:“你都这样了,能奈我何?狗总是改不了吃屎,你这种人就这点德性,只是一张嘴硬。你先别急,我给你带来一样新玩法,我们慢慢磨磨。”
“银针!针灸的银针就行了。”陈晚荣的回答让睿宗他们再次感到意外。
无不是惊奇的打量着陈晚荣,惊奇得连话都不知道说了。那么多大刑都拿阮大成没办法,小小一枚银针能让阮大成开口?这事谁也不信。
陈晚荣要不是读过这篇医学文章,也不会想到人最敏感的神经就是在指端,只要刺激到最敏感的神经,就是铁汉都会求饶。
“皇上,成与不成,还是试试看吧。”陈晚荣提醒一句。陈晚荣也是头一回参与逼供,没有太大的把握,没把话说得很满。
“对,试试!”睿宗忙点头附和,吩咐一声,一个内侍快步离去。不多一会儿,内侍回转,把一盒东西递给陈晚荣,陈晚荣打开一瞧,是几十枚银针,长短大小各异,银尖闪闪。
在陈晚荣的示意,几个大汉把阮大成解下来,绑在一张椅子上。陈晚荣叫一个大汉把阮大成的右手按住,拿起一根银针,笑道:“阮大成,你瞧瞧,这是银针,我会把银针扎进你的手指头。”
“雕虫小技!能奈何我阮大成?”阮大成根本就不以为意。
“砰”,陈晚荣一拳砸在阮大成脸上,骂道:“有没有用,走着瞧!我现在告诉你,人最能感觉到疼痛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就是这十根手指。我这根银针不是只刺入你手指头里,而是一直刺入,直达你手背。”
用竹签刺手指这事阮大成是听说过的,只是他就没有听过刺到直达手背的酷刑,不由得眨巴眨巴眼睛:“任你千般本事,老子也受得了。”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陈晚荣言笑依然:“刺入银针,不过是整个玩法的一部分。要是你的手指给扎着银针,不住给人象弹琴一样轻轻弹动,你说你会有什么感觉?”
瞧着银针,陈晚荣想起新月派数次相逼一事,不由得心头火起,冷冷的道:“阮大成,我得要你叫我陈爷爷!”
“去吧!”睿宗挥挥手,陈晚荣和沈榷应一声,相偕离去。
跟着沈榷来到审问阮大成的地方,远远就听到阮大成的咒骂声:“要老子开口,做你的清秋大梦!把你们那些狗屁手段都给老子拿出来,看老子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好器张的话语,陈晚荣不由得冷哼一声。沈榷皱着眉头,不住摇摇头。他动了那么多的大刑,都拿阮大成没办法,还给阮大成冷嘲热讽,谁也不会好受。
进到屋里,一股血腥气冲入鼻管,陈晚荣于血腥之事经历得多了,不会再为了点血腥气而难受,只是略一抽动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