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大计（第2 / 4页）

原来，在侧福晋去世之前那几日中，她在床前侍疾，曾听七阿哥说过一席话，提及侧福晋宿病缠身的缘由。

十三阿哥闭口不提此事，只是静静地听十六阿哥讲述。

提及往事，七阿哥是懊恼的，初瑜则是愧疚难安。

十三阿哥拿着手中的折子，神情有些疑惑。

侧福晋在月子中，思女成疾，就落下了病根，而后调理二十多年，也未能全好，到底折了寿元。

王全泰虽是十三阿哥门人，但是出仕这几年，都凭着真功夫立功。而今，莫名其妙地丢了新缺，这考评中永远地留下一笔。

弘曙当时尚未满月，七福晋就使人抱走了初瑜。

曹颙见妻子钻牛角尖，忙道：“这叫什么话？且不说额娘平素对咱们的照顾，就是这小一辈中，额娘也最疼天佑。她那样疼你，你再说这些，才真叫额娘心灰。”

就是原本要升职的王全泰，而今也因考评得了个“浮躁”，暂时与升职无怨。

初瑜泪如雨下，道：“我如此不孝，定是伤了额娘的心。若是没有我这个女儿，额娘许是就能长命百岁。”

曹颙冷眼旁观，暗暗心惊。

曹颙搂着妻子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这些陈年往事，追究起来有什么意思？岳父没有照顾好额娘，是岳父的过错；你当时不过是襁褓中的婴儿，又能如何？额娘即便去了，也是盼着你好。你这般胡思乱想，伤了身子，岂不是让额娘走后都不安宁？”

十六阿哥刚好来寻他，站在舱门口，见着十三阿哥脸色晦暗看信。

当年，七福晋刚进门，侧福晋已经生了初瑜与弘曙。

他迟疑一下。寻思要不要进去，十三阿哥已经抬起头，露出笑来，道：“十六来了……”

原来，侧福晋的病是早年思女所致。

十六阿哥也没有什么正经事，说了几句，也将话题说道大计天下之事。

看来康熙在清理皇子们爪牙，好让新皇安稳登基……

“额驸，我犯了不孝大罪……”说到最后，初瑜已经是失声痛哭。

……

回想在娘家十几年，她因养在嫡母身边，身份丝毫不让嫡出的五格格。顾及到嫡母，她鲜少同生母亲近。

郭里口，御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