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风起云涌一百三十库页岛4(第1 / 1页)
柴科夫斯基迎头冲了上去,手中的马刀毫不犹豫的劈向一个黑影。马刀入肉的同时柴科夫斯基听到一声惨叫。
紧接着柴科夫斯基感到肩头一阵巨痛,疼痛的感觉中断了柴科夫斯基的回忆。他几乎是本能的已经开始了战斗,战场上黑影晃动,马嘶声,兵器撞击声,喊叫声交织在一起。这又是一次惨烈的夜战,中国骑兵的勇猛出了柴科夫斯基的想想之外,双方用生命在相互交还着。
柴科夫斯基恍惚中感觉又回到了上次的夜战,那场战斗哥萨克损失了两百人摆脱了中国骑兵的追究,而这次呢,是否还能达成自己的目标,摧毁中国人的火炮,不然子母泊迟早将会毁灭在炮火中。
雅库茨克这座粗犷的雪域小城是俄国在远东的皮毛和木材集散中心,也是雅库茨克督军府驻地所在。督军府的建筑是一栋方方正正的大块头建筑,柴科夫斯到达这里不久,便卷入了督军大人拉特米罗夫和哥萨克远东领格里高利的纷争中。
对于中国人可能会进攻库页岛的情况。拉特米罗夫认为应该遵守尼布楚条约撤出库页岛,不必要和中国生一场战争。拉特米罗夫内心深处清楚地知道远东在尼古拉一世的心目中不过是一个收购皮毛和流放犯人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尼古拉皇帝陛下会派遣大军过来吗?这很值得拉特米罗夫怀疑。何况即便尼古拉皇帝陛下愿意派遣军队到远东来,可这路途便需要半年的时间,到了冬季更是行走艰难。再暗地里拉特米罗夫还有一个私心,他可不想把命丢在了远离莫斯科的远东,在莫斯科地庄园里拉特米罗夫的妻子儿女还在等候着他回去。
与拉特米罗夫的观点不同,格里高利认为。当初在雅克萨之战数百人的哥萨克便防守住了几万中国人的进攻。中国人战斗力简直不堪一击,格里高利坚决要求一战,倘若一举击败了中国人,还可以夺取黑龙江以北的土地。在格里高利的坚持下,拉特米罗夫同意格里高利单独领着哥萨克参与这次行动。
柴科夫斯基的血管里流动的是哥萨克战斗的血液,他坚决地拥护格里高利地决定。随着远东聚集起来地三千名哥萨克从鄂霍茨克坐船来到了萨哈林岛(库页岛)。
这次战斗的总指挥是柴科夫斯基钦佩地一名哥萨克指挥官,这人在一次战斗中随着冲锋的队伍被炸瞎了一支眼睛,可他仍然顽强的战斗到最后一刻,由于他的勇敢激励着同行的哥萨克顽固不退,最终哥萨克在这次战斗取得了胜利,后来人们便称呼他为独眼熊。哥萨克的战斗作风不习惯于防守,刚到岛上不久的柴科夫斯基便被独眼狼派往对岸骚袭中**队。
第一章风起云涌一百三十库页岛4
柴科夫斯基恼怒的在一处瞭望口上盯着远处闪动着火光,那是重磅火炮在夜间射出炮弹的瞬间留下的亮光。远处的天空也随之一亮,附近的松树残影在亮光过后依旧醒目的刻画在柴科夫斯的脑中,不待柴科夫斯安稳下来,又一炮弹点亮了远处彤红的天空。母子泊简陋的双层木墙在这连续的轰炸中变成了狗咬后残剩的饼子,凹凸不平弯弯曲曲的墙体后面不时闪现出爆炸的火光,镇内的教堂、房屋燃了起来,火光中四处奔逃的人群出惊恐的叫声。
“不,这该死的***!”柴科夫斯出一声怒吼,大步从瞭望口的木楼梯下了地面。
也就在柴科夫斯基离开瞭望塔的片刻,这种木结构的塔楼在火炮中应声而倒,巨大的气浪夹杂着火焰在柴科夫斯基的身后卷起一股股寒风。柴科夫斯基没有理会这纷乱的一切,他振臂呼喊道:“哥萨克的勇士们,上马!跟我去砍死那些炮兵,炸掉辫子军的火炮。上马!”
柴科夫斯一个翻身上了自己那匹黑色的顿河马。大量的哥萨克骑兵聚集在柴科夫斯基的周围,他们高声的应和着柴科夫斯基的叫喊。
柴科夫斯基虽然勇敢可也不鲁莽,因为庙屯周围出现的大量中**队,他把目标放在了稍远处的几个不大的赫哲人驻地。初次袭击柴科夫斯基果然得了手,只是这些赫哲人的驻地除了一些皮毛没有多少油水。
周围的枪声把柴科夫斯基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已经领着上千名的哥萨克冲进了中国人的阵地。这些中国士兵在黑夜里看不清楚。胡乱射击的子弹在空气中飞的划过,对于高前进的哥萨克士兵这种射击准头差的要命。当然也有运气不好得哥萨克碰上了子弹。
柴科夫斯基将身子紧紧贴着马脖子,这样的前进方式虽然减慢了一些度,可是让柴科夫斯基安全了很多。
四周的枪声停了下来,不远处传来了马嘶声,看来中国人的骑兵来阻击了。这让柴科夫斯基想起了第二次到庙屯袭击时遇上的中国骑兵。
那天也是一个黑夜,他率领的一支百人队的哥萨克遇上了伏击他们的中国骑兵。
“杀死***”的叫声不断回响在子母泊的上空。随着叫声黑压压的哥萨克骑兵飞驰出城墙在黑夜里涌向中**队的炮兵阵地。
讲到这里,我不得不提醒一下。您可千万别误会是此人是184o年才会出生的音乐家柴科夫斯基,或许两者有一点联系也不一定。现在地这位柴科夫斯基是沙皇驻中国使馆的武官,也是一名哥萨克的军官。柴科夫斯基的老家在顿河,可他在顿河的时间只是短暂的童年,十三岁开始,柴科夫斯基便跟随哥萨克的军队南征北战,从堪察加半岛地冰冻荒原到土耳其的炎热沙漠都留下了柴科夫斯基地足迹。当日在中国北京参加了那次让柴科夫斯基不愉快的俄中会晤后。柴科夫斯基便离开了北京到了严寒的雅库茨克。
柴科夫斯的耳畔响彻着风声,今夜虽然没有月亮。可天色依稀可辨。
在这子母泊城外地势平坦的雪原上,大队的骑兵飞驰而过,铁蹄的响声在黑夜里轰隆隆一片。
柴科夫斯地热血在寒风中冷却下来,他不由回忆起这几天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