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赌人(第2 / 3页)
李敢看这个粗麻袋子,只见麻袋里圆鼓鼓的,虽然轻微能动一下,还真看不出是人还是什么动物。不过李敢知道,银钩赌坊说是人,那里面肯定是人。
不过还真判断不出这袋子中装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因为那人显然是被人用厚厚的棉被包裹着,捆绑着,再放在袋子中。
“这里面不会是师师娘子吧?”高俅再次问李敢。
李敢没有回答,他只是注意着桌子上的筹子。
筹子是木头做的,被漆成红黑两只颜色,筹子按大小比例上面标注着等额的铜钱。李敢看到,最小的是一贯,最大的竟然是一万贯。
“那不是私设刑堂,滥用私刑?”
李敢对银钩赌坊凭空生出了许多反感来。
“也不是?赌坊从不出手伤人,但是他们只要把违规的下人的姓名、住址等消息透露给输钱的人,自然有人会去找这些违规的下人算账。”
“哦,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几个人很快就到了赌坊最大的主厅。
“腰上没缠着几千贯,就不要进银钩赌坊。”
坊间的这句传言果然不假,李敢看到很多下注的人,都是直接把一箱子一箱子的真金实银,放在赌坊的师傅面前,当面点清,然后选了红色或者黑色,拿着一个大小不一的筹子,站在一旁守候。
红色代表女人,黑色代表男人。
待会儿开盘了,负的那些赌客,只能交出筹子离开,而胜的那些赌客,可以凭手中的筹子,直接到师傅哪里换取相应倍数的现钞,或者是赌坊里通用的筹子,再到别处玩玩。
主厅名“聚义厅”,光听名字,你会想到是草寇啸聚山寨时所命名的。
厅子很大,足足有后世的一个足球场这样大,里面屹立着二十多根两人手围粗的柱子,把厅子分割成相对独立又互相沟通的空间。
每个空间里,都会聚着一群人在玩一种赌博。每个人,只要玩腻了一种玩法,又可以很轻松地踱步到另一空间,玩另一种博戏。
在主厅最大的一个空间里,一张硕大的松木桌上,放着一个长长的褐色麻袋。
李敢等人到了松木桌旁,几个赌坊的师傅拉着红绳不让人靠近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