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起航(第1 / 1页)
当然这一切都和李宽无关了,他现在正在大海上面畅游着,一艘艘的大船在海风之中乘风破浪,一个个的水兵在船与船之间飞纵跳跃,训练其海上实战的能力,船与船之间细长的绳索就是他们的桥梁,他们强健的臂膀就是他们安全的保障,只用在越身而起的瞬间,牢牢地抓住了这些绳索,才能保证在跳帮的时候不会坠入海中,从而登上对面的船只,只有登上了对面的船只之后,才能获得战斗的胜利。
一个个黝黑的人影在船与船之间像是一只只猿猱,在一艘艘船之间荡来晃去,锻炼着自己的技能,他们身形灵巧,强健的臂膀轻轻的抓住绳索一晃,就能跃出老远,这是这段时间一次次掉进海中锻炼冒出来的能力,从最开始战战兢兢的在船沿上不敢动弹,到现在的轻车熟路,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摔下大海之中多少次,他们身上一层层龟裂的皮肤,就是在烈日的炙晒和大海海水的腐蚀之下形成的,就像是一层角质的铠甲,牢牢的保护住他们的血肉之躯,现在这些水兵们已将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水兵了,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船上的颠簸,并且能够不畏惧大海,能在船只之间飞速的跳跃,为将来的海战坐下了最好的准备。
李宽躺在最大的一艘船上,甲板上摆放着一张案几,那上面是一幅海图,上面标注了一些让人难以人懂得图案,这是大海之上必不可少的东西,因为在这上面标记出来的都是一个个的参照物,只有找准方向,然后寻找到这些参照物,才能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哪里,不然都是一片蔚蓝的大海,如何让才能是想自己想要的目标?所以航海图是大海上航行最必不可少的。
这一幅海图,是李宽自己弄出来的,当然这是在那帮船上的水兵眼中是如此,李宽自己才知道这东西花费了多大的代价,因为在这海图上面标注的东西可不仅仅是那传统的海图相同的东西,还有一个个和呼呼的方块,梯形,这些东西,才是李宽花费了巨大代价的原因所在。李宽自从上一次尝到了海上蕴藏的资源的甜头之后,就将自己的目光瞄向了广阔的无主的大海,因为在这个时代,大海还不是一个个的陆地上的王国能够奢侈染指的。这就像是他自家的自留地一样。李宽已经将大海上的一切的煤炭石油天然气资源都当成他自己的了,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这写标记出来的地方,进行盗取后世子孙的能源的坏事。
大船张扬着风帆,在大海上面飘荡,就像是在一条宽广的大江上面的一艘小小的纸船一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一阵狂风巨浪颠覆,但是着一艘艘船只还是无比顽强的在一次次的从惊涛骇浪之间露出头来,一次次的迎着当头击来的浪涛,在波涛之间载沉载浮,就是不会沉没下去。碧蓝的大海映衬着湛蓝的长空,洁白的风帆在大海上彰显着这一片海域已经无法阻止这个来自东土大唐的少年了。这一片海域上的东西都任由这个少年予取予求,李宽算是从此过上了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了,但是李宽还是非常的冷静,因为他虽然大致的知晓了这一片海域上的那些他想要的东西的分布情况,可是毕竟不是最为精确的东西,所以在没有找到真实的结果之前,李宽还是不能放心,一直都在不断地尝试着。
秋风席卷,吹动着地上的落叶,在长安城的街道上,负责清扫大街的差役开始了忙碌的时日,看着一排排在天上飞过的大雁,他们知道秋天已经来了,再过几个月又将是天地一片肃杀的寒冬了。天边的落日,照射下温暖的日光,让人在这秋日的午后总想要慵懒的打一个盹儿,困乏的无力睁开眼眸。李二坐在立政殿的偏殿之中的书房里边,虽然已经入秋,可是在这皇宫之中还是有些炎热,屋子中央摆放了一个盆,里边是正在缓缓融化的冰块。“来人,将太子给朕叫来!”李二对着身边的近侍吩咐道。已经许久没有考教太子的课业了,这段时间一直为了楚王李宽搞出来的烂摊子收尾,让这些事情都被推延了下来。
“儿臣见过父皇!”李承乾很快就到了李二身前,毕竟他就住在东宫,都在这皇城之中,往来也不过是那么片刻之间的事情而已。身穿一身明黄色的衮服,李承乾躬身正意的立身在李二的对面。
“承乾,你可知道何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何为三纲五常?”李二没有让李承乾站直身子,就让他这样直接躬身回答。脸上一片的严肃,显然是非常认真。
“启禀父皇,所谓君臣,三纲之首也,所谓君为臣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理{伦常,是为:君臣,父子,夫妻,兄弟,朋友!”李承乾回答道,答案一丝不苟。显然对这些他都是非常的清楚,这些年李承乾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因为在他的身下,还有这一个虽然行事肆无忌惮。但是却是勇猛过人在军伍之中有着很高威望的二皇子,还有一个允文允武,文武全才的三皇子李恪。这两个都是非常大的威胁,让他不敢稍有松懈,以至于他非常的向往那种无拘无束的自由,才会对胡人的生活向往起来,导致了在去年发生的那一件荒唐事。
“知晓就好,承乾啊,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能够任由你随意去做的。哪怕我们身为皇室,掌握了这天下的最大的权力,可是很多东西还是要遵守,要注意!”李二声音冰冷彻骨,让李承乾背心一阵冷汗直冒,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让父皇这样敲打自己。但是这段时间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等着吧,再过一些时日就好,等到我有了足够的底气,那么那小小的倭奴番邦,就将是你们的灾难降临的时候了!”李宽双眼在这一瞬间闪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似乎很是复杂,他是一个皇汉民族主义者,对于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一致认为是黄皮肤黑眼睛的华夏民族,至于同样是黄皮肤的倭奴国人和棒子国人,一个是他必定要消灭的目标,另一个则是华夏民族发明出来的,因为据一帮考究党的考究得出的结论,棒子国人最早的历史居然能追溯到殷商时期,西周灭商之后,商超遗臣箕子带着一群战败的百姓,到了朝鲜半岛上,开创了箕氏侯国,这一点在西汉时期的世家大拿一次次承受了宫刑的司马迁的著作《史记》之中得到了记载,所以棒子国人,其实是华夏民族发明出来的!所以他并没有想过会将这个民族彻底抹去,而是准备将他们彻底的打服,之后在同化掉,让以后能创造宇宙的国度,成为华夏自古就神圣不可侵犯的一部分!(未完待续……)R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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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糊涂,请父皇明示!”李承乾连忙跪了下去,他实在是有些害怕。身为大唐皇储,可是有一个强势无匹的父皇,还有两个如狼似虎的兄弟,李承乾的日子也不好过。
“你记住就行了!去吧!”李二却是不再多言。直接让李承乾退下了。
李承乾走远了,李二才将目光收回,聚焦在御案上的那一封密折之上:“这天下最难分辨的。真是人心啊!呵呵……”声音有些愤慨,又有些无奈!
沧州。长孙冲从一堆故纸堆中抬起身来,自从上次从江南道运来了很多的粮食缓解了沧州百姓的民愤之后。这段时间他就开始整理自从沧州建立郡县以来的县志,对这个地方总算有了一个具体的了解,对于治下的错综复杂的无数大大小小的势力算是了然于胸了。沧州最开始是一片荒芜,这里在以前是没有多少人烟的,但是在南北朝时期开始,无数的外来人口在这一片地区聚集在一起,渐渐地形成了一个人口聚居地,北魏时期开始在这里设立郡县,至今已经有一百余年,这段时间战乱无数,无数流离失所的百姓到了这里定居,因为彼此之间的陌生,所以造成了彪悍的民风,也给当地的治安带来了很大的压力。长孙冲现在要做的就是平衡这些大大小小的势力,让他们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形成一个平衡,不爆发出尖锐的矛盾冲突,这也是这些年来无数来到这里的官员一直在做的事情。
“真难弄啊!这一片片的,大大小小的势力犬牙交错,彼此之间都存在无数的矛盾,怎样才能梳理清楚?”现在长孙冲感到非常的后悔,早知道这沧州会是这样的情况,他才不会来呢,哪怕这是一个让李宽难堪的好机会,可是这里当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搞得定的,一个个小势力都是在这些年间陆陆续续迁来此处的,他们对于别的人都是非常的警惕,因为在这样的地方,谁能保证对方会是真的对自己没有恶意?只要一招落错,那么他们的小集体就要面临一场灭顶之灾,所以那怕是对于朝廷,这些百姓都保持着三分的怀疑与警惕。这也是沧州难以治理的原因所在,谁都无法预料这帮百姓会在他们制定出安抚政策之后,会不会直接在得到好处之后还是反抗到底还是会记得他的好处。